“是老臣無能,讓陛下和天賜皇子受委屈了,是老臣對不起陛下,也辜負了林公公的信任。”聽罷女帝的話,張居正只能神色復(fù)雜的向著女帝重重一躬:“老臣當(dāng)了三年的丞相,改革變法了三年,但確仍舊無法改變這軍中的風(fēng)氣,無法讓士兵們忠軍報國的都忠誠于陛下和朝廷,是老臣無能啊。”“張相,這個事情不怪你,這是從藩鎮(zhèn)割據(jù)以來,二三百年養(yǎng)成的社會風(fēng)氣。這個事情,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徹底解決的。”“林逸晨在的時候,也時常和朕說,表示想要改變這個社會風(fēng)氣,那起碼需要三五代人的一百年,否則是絕對改不了的。”女帝嘆息的說道:“你的改革變法做的已經(jīng)夠好了,否則現(xiàn)在巴蜀各地的世家大族,那指不定就早已蜂擁而起,不像現(xiàn)在這樣的中立的,是直接配合楚王的掀翻朝廷的統(tǒng)治了。”“現(xiàn)在巴蜀各地的老百姓,都心向朝廷,只有一部分世家余孽作亂,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朕很滿意了。”女帝笑道:“想必林逸晨若是見到這一幕,那也會十分滿意的!”“謝陛下。”面對主動安慰自己的女帝,張居正自然是立刻心悅誠服的向著女帝重重一躬:“老臣一定會辦好這個事,準(zhǔn)備好大軍的后勤,一定不讓陛下失望。”“去吧。”女帝微微頜首,便立刻蓋下傳國玉璽的頒布了圣旨,讓張居正和于謙拿著圣旨去找陳玉成和王彥章宣旨,然后調(diào)兵遣將,支援巴蜀與陜北。“阿秋。”繼而在目送張居正和于謙倆人離開后,離開乾清宮回到養(yǎng)心殿的女帝,看了一眼奶媽抱著的姬天賜后,便美目中滿是忐忑的看向了阿秋:“你說林逸晨他,到底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了?”“他會不會真的出大事,徹底的殞命在麒麟圣地吧?”“陛下你不要瞎操心,閹狗一向老謀深算,不會那么容易就死了的。”面對擔(dān)憂無比的女帝,阿秋只能輕啟朱唇的安慰著:“相信閹狗一定會逃離麒麟圣地,回到關(guān)中的陪伴你。”“畢竟關(guān)中才是他的家,這里有陛下你,有姬天賜,有朝廷和皇宮。”阿秋輕聲說道:“除非他想戴綠帽子,否則是絕對不會死在外面的。”“畢竟他若是死在了外面,關(guān)中朝廷一旦被人攻破,那他的這些女人便都是別人的玩物,他就等待著戴無數(shù)綠帽子吧!”阿秋一聲冷哼:“以我對閹狗的理解,真要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那就算是已經(jīng)死了,他也會被氣活的!”“朕才不會讓別人碰呢!”女帝緊抿朱唇,卻是堅定無比的說道:“本來我就不想被男人碰,是想一輩子保持完璧之身,是干凈的來,然后再干凈的走!”“實在是機緣巧合之下,被他給欺負了!”緊握小拳頭的女帝,很是無奈的說道:“但是也只有他了,我不會再被別人碰了。真要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寧愿死,那也不會再被別人碰!”“贊同。”阿秋立刻對女帝豎起大拇指,若是林逸晨死了,那她也會從此遠離男人,不會再被男人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