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劉嬤嬤便派人回葉府,讓青嵐做,青嵐的點心一直頗受肯定。
可青嵐做的也依舊不是葉朝歌想要的。
衛(wèi)韞得知后,當即派了人去學士府傳話。
得知葉朝歌沒胃口,田嫻兒和墨慈便一同前來探望。
綺歆樓。
葉朝歌吃著墨慈做的青果點心,終于笑開。
“就是這個味道。”
劉嬤嬤見自家小姐吃得歡,松了一口氣,可算是有了胃口。
墨慈做的青果點心讓葉朝歌開了胃,吃得津津有味,且一連吃了好幾塊。
田嫻兒在旁看著覺得自己的牙齒已經(jīng)酸倒了。
“朝歌,你不覺得酸嗎?”
墨慈喜歡酸,她做了一手好點心,其中最拿手的便是這青果點心。
田嫻兒一直覺得太酸了,不愛吃。
葉朝歌喝了口茶,搖搖頭,“我覺得剛好啊。”
是嗎?
田嫻兒有些懷疑,難道墨慈這次做的不酸?
然后捻了一塊,一入口,當即便皺了小臉。
這還剛好?
差點酸掉她的牙齒好嗎。
“這么酸你還說剛好?你什么時候愛吃酸了?”
她記得他們四個人中,只有墨慈愛吃酸,朝歌雖然什么也可以,但絕對不是愛吃酸的人。
葉朝歌搖搖頭,“不愛吃,就是突然想吃了。”
田嫻兒默默地放下咬了一口便再也吃不下的點心,心道,這成親了的女人,還真是性情不定。
葉朝歌吃了整整半盒還要再吃,劉嬤嬤擔心她吃的太多積食,吃不下午膳,隨之阻攔。
拗不過,只得懨懨作罷。
有了飽脹感,葉朝歌一掃近日的郁氣,端著茶小口小口的抿。
“之前的事我聽說了,墨慈……”
知道她要說什么,墨慈笑笑,“你們都不必如此,真的沒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事啊?”
葉朝歌便將自己聽聞的說了一遍,隨之說道:“最近兄長一直跑來跑去,對墨慈多有忽略,今兒個一大早兒還曾派人過來,讓我?guī)退f道說道。”
聞言,墨慈啐了口,“這人!”
昨晚還讓她開解朝歌,卻掉過頭又讓朝歌給他說道說道!
“哎呀,有什么好說道的,我瞧著墨慈和葉小將軍好著呢,你不知道,我方才過去學士府,看到墨慈正拿著一枚令牌睹物思人呢。”
墨慈無奈扶額,“我哪里睹物思人了!”
這人,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你那還不叫睹物思人啊,那你告訴告訴我,什么叫做睹物思人?”田嫻兒戲虐道。
“我……”
墨慈說不出話來。
田嫻兒樂了,“你看你看,不說了吧。”
葉朝歌也跟著笑,隨之問道:“什么令牌啊?”
“是一枚刻著祁字的令牌,黑色的,我也沒注意看,不過拿在手上頗有分量。”
黑色的,祁字。
葉朝歌與劉嬤嬤交換了一個眼神。
“黑底祥云紋令牌?”
田嫻兒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問墨慈。”
墨慈也不知道,葉辭柏只是把令牌給她,什么也沒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