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的怎么樣,嚴重嗎?怎么傷的?”
葉朝歌著急之下,一連問了數個問題。
劉嬤嬤具體也不知道。
說起來也是恨。
白日小姐憂心之時,她覺得是小姐想多了,畢竟墨大學士不糊涂,就算墨府里面有人存著小心思,有墨大學士在,能出什么事啊?
故而,也就隨便打發了個人過去葉府等消息。
可誰知,這人是個穩不住的,在葉府等到了不久前,少爺和少夫人回來,少爺渾身是血,這廝就穩不住了,沒有弄清楚便回來報。
在來稟報小姐前,她已經派了紅梅回去。
葉朝歌不耽誤,連忙讓劉嬤嬤備車去葉府。
“夜里涼,披上這個。”
衛韞進內室取來了葉朝歌的披風為她披上,方才攬著人出門,期間讓小海子拿著東宮的牌子去太醫院請太醫過去葉府。
一路忐忑。
外頭的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葉府已然掌燈,門口的燈籠照亮一方天地。
葉朝歌和衛韞的到來,管家毫不意外。
少爺渾身是血回來一事,估摸著已經傳到了東宮。
“管家,我哥怎么樣了?”
“小姐放心,少爺回來時是清醒的,大夫已經來了,正在給少爺療傷?!?/p>
管家一邊在前領路,一邊意簡言駭的說明情況令其寬心。
衛韞和葉朝歌去到院落時,大夫正好從內室里出來,墨慈紅著眼睛緊隨其后。
她的形容有些亂,略顯喜慶的粉色衣裳上沾染了一些早已干涸的斑駁血跡。
見到葉朝歌,墨慈的眼淚刷一下便流了出來。
“朝歌……”
葉朝歌上前,握上她的手,觸手之中一片冰涼,“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墨慈搖搖頭,“我沒事,是辭柏,辭柏他……”
墨慈尚有些驚魂未定,話不太利索。
葉朝歌便讓她冷靜冷靜,隨問大夫,“大夫,我哥怎么樣了?”
“太子妃放心,小將軍只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只是他吸入的……迷煙,有輕微中毒的跡象,不過沒什么大礙,休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
葉朝歌落到一半的心,在隨著大夫的‘輕微中毒’立時又提了起來。
迷煙,輕微中毒?
想著,葉朝歌看向衛韞。
這時,內室傳來葉辭柏的聲音:“是朝歌來了嗎?”
葉朝歌應了聲,暫且擱下疑惑,進了內室。
內室里,葉辭柏靠在軟墊上,身上穿著單衣。
他的傷在肩膀,大夫已然給上藥包扎好了。
臉色還好,只是有些疲倦。
“我沒事,都說了不要驚動你們,是誰嘴巴這么碎?”
葉辭柏強笑道。
“我不放心,之前劉嬤嬤有派人過來。”葉朝歌三言兩語解釋了自己知曉的過程,“哥哥,你沒事吧,怎么會受傷呢?還有那迷煙,怎么回事?”
葉辭柏眸光閃爍,避重就輕道:“不用擔心,我沒事……”轉而看向墨慈,“莫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p>
墨慈咬著唇,她自是看得出丈夫的避忌,因為她,他想要息事寧人。
息事寧人?
她做不到!
咬了咬牙,對葉朝歌說:“是在學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