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在哪兒合適,尷尬得能用腳指頭摳出一個三室一廳。
“準備什么時候開業?”還是顧言深先打破了沉默。
“???”岑眠抬頭看了看四周圍的布置,“裝修什么的都差不多了,準備這個月底25號開業?!?/p>
“不想請我?”顧言深向她走了過來。
岑眠腳步不自覺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墻邊,貼到墻上再也退不了了才停下來。
“您,您日理萬機的,我一個小店開業,哪敢勞您大駕。”
顧言深把她擠在墻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一拳,顧言深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兒,岑眠才一米六五左右,那種壓迫感就好像一座大山壓到眼前。
她后背緊緊地貼在墻上,汗水順著臉頰的輪廓往下淌,經過脖頸的線條流到她脖子上的傷口處,那種刺痛感讓她不自覺地想抬手擦。
“讓你別碰傷口,不聽話,嗯?”顧言深的聲音從岑眠的頭頂壓下來,雖然不大,但卻震著她的耳膜,尤其是最后一個字,帶著點兒鼻音震得她心尖直顫。
手被他牢牢地抓著,冷汗越出越多,脖子上傷口的刺痛感越來越強,這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我、我去找藥把傷口處理一下?!贬邘缀蹂礄C的大腦總算想出一個逃離的理由。
她用力地把顧言深推開,逃也似的上了二樓,剛把藥箱翻出來就被一只大手搶了過去。
“我來!”
“我自己可以!”
岑眠的提議在顧言深這里直接被忽略,她感覺腰間一緊,身體就被拉進了他的懷里,坐在他的大長腿上。
“別動,聽話!”
他的話就是命令,不容反駁。
岑眠為了開店忙活了一白天,為了救蘇枚又忙活了一晚上,現在實在沒力氣和他較勁,便由著他給自己處理傷口。
她微側著頭,露出纖細雪白的脖頸,膚若凝脂更顯得傷口處的血痕刺目驚心,那里并不是一道傷痕,而是重重疊疊的好幾道。
最深的地方稍稍一動還在往外滲著血珠。
“為什么不找我!”顧言深擰著眉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簽給她擦拭著傷口,周身的氣壓低得要命。
“這點兒小事兒……嘶,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