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心頭一抖,立時喝道;“皇上,你是大周的天子,這等話如何能說?”
周景泰嗤的一笑,俊秀的眉眼間既有自嘲,更多的則是痛楚。
“母親,大周的江山已有大半都落入敵手,白日孩兒更曾收到消息,咯州,榆陽,桑縣,三洲知府俱是跪地迎接嶺慕大軍,將城池拱手送給了袁崇武,怕是這京師,已是守不了太久。
”
徐靖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雖然知曉叛軍作亂,可怎么也不曾想到,事態竟是會嚴重到如此地步。
“到了那一日,孩兒自會以身殉國,至于母親...”周景泰說到這里,略微頓了頓,只一步步走到徐靖面前,望著她的眼睛,沉聲道;“請恕孩兒不孝,待叛軍兵臨城下之日,便是你我母子自行了斷之時,到了那一日,還望母親不要讓孩兒為難。
”
徐靖聞言,一顆心漸漸的涼了下去,她雙眸恍惚,竭力穩住自己的身形,終是沙啞著嗓子,道了句;“你放心,母后絕不會貪生怕死,令大周朝蒙羞。
”
溪水,嶺慕大軍軍營。
溪兒已是兩個多月了,越發的清秀白凈,一張小臉蛋像極了姚蕓兒,小手小腳都是肉呼呼的,讓人瞧著便是喜歡,恨不得把她整日的抱在懷里,疼個不住。
這一晚,袁崇武剛回到營帳,就見姚蕓兒將女兒抱在懷里,在喂孩子吃奶。
她的腰帶已是解開,衣裳微露,露出頸彎與肩頭處一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而她身上穿的偏偏又是水綠色的肚兜,那般青翠的顏色,襯著一身的細皮嫩肉,白花花的晃著人眼。
男人瞧著,烏黑的眸心頓時深了幾分,變得滾燙起來,只生硬的轉過眸子,去看女兒。
姚蕓兒見他進來,想起自己這般袒胸露乳的模樣,臉龐便是一紅,垂下眸子輕聲細語的言了句;“回來了。
”
袁崇武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大手攬過她的腰肢,讓她靠在了自己身上。
溪兒是女娃,胃口本來就小,還沒喝個幾口,便喝飽了,姚蕓兒擔心孩子嗆著,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衫,趕忙將女兒抱起來拍了拍后背,那剛被孩子吮吸過的蓓蕾便是晶瑩剔透的,還往下滴著清亮的乳汁。
將孩子哄好,姚蕓兒見袁崇武的眸光仿似能噴出火來,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一張粉臉便是燦若云霞,嬌羞不已。
待男人將女兒抱走后,姚蕓兒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溪兒吃飽喝足后打了個響亮的奶嗝,剛被父親送進搖籃,便甜甜的睡了過去。
袁崇武回過頭,就見姚蕓兒小臉通紅的坐在那里,許是做了母親的緣故,比起之前嫁給自己時的青澀與稚嫩,如今則是多了幾絲韻味與嫵媚,便好似熟透的蜜桃,惹得人情不自禁的嘗上一嘗。
姚蕓兒見男人向著自己走來,不等她開口,便被袁崇武擢取了唇瓣,那般霸道的掠奪,幾乎不給她一丁點反駁的機會,粗暴的撬開了她的貝齒,盡情吮吸著她唇中的甜美,仿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姚蕓兒昏昏沉沉的,即使隔著衣衫,也分明能察覺到有一個硬物狠狠的抵著自己,自溪兒出生至今,袁崇武一直克制著從未要過她的身子,哪怕他的渴望已是箭在弦上,最終也還是會被他強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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