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武沒有說話,只俯身在她耳垂上印上一吻,那白嫩的耳垂如同一小塊美玉,隨著男人的吻,浮起一層淡淡的粉色,更是嬌嫩的灼人眼。
眼見著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姚蕓兒有些慌張,小手抵在他的胸口,道;“相公,我還有事要問你。
”
袁崇武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只笑了笑,低啞道;“明天再問。
”
姚蕓兒張開口,不等她說出話,男人的吻已是鋪天蓋地般的落了下來,他的氣息包圍著她,侵蝕著她,讓她不得不與他一道沉溺下去。
顛鸞倒鳳,一夜不休。
翌日醒來時,已是快到午時了,昨夜與自己云雨了不知幾次的男人早已去上了早朝,姚蕓兒眼眸低垂,望著自己身上一個個猶如梅花般的吻痕,臉頰便是不由自主的發燙,剛支起身子,披上衣衫,就聽聞外間的宮人窸窸窣窣,俱是躬著身子,捧著洗漱之物前來服侍。
自從回宮后,宮里的人俱是對自己畢恭畢敬,這種恭敬與之前的又是那般不同,如今的這種恭敬中還帶著幾分敬畏,是打心眼里的敬畏,甚至自己偶爾一個無意間的手勢,也會讓這些宮人嚇得跪倒一片,甚至連身子都是輕顫。
而至于照顧熙兒和小皇子的奶娘嬤嬤,更是事無巨細,無不是將兩個孩子捧在手心,生怕有個閃失,宮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曉,若皇上若一旦怪罪,便是掉腦袋的大事,如此,對皇后母子三人,簡直與服侍皇上一樣小心翼翼,與之前姚蕓兒為妃時,真可以說是一天一地。
姚蕓兒心頭知曉,袁崇武曾在帶著自己征討慕玉堂的途中,將自己身旁的宮人全部杖殺,雖說狠辣了些,但終究是為她們母子樹立了威信,她的性子軟弱,即便有宮人怠慢,也自是不會說的,如今出了這事,那些宮人無需男人吩咐,都是將她們母子供了起來。
想到這里,姚蕓兒心里雖然沉甸甸的,可終究還是有那么幾分甜蜜縈繞其中,她知道無論他做什么,也都是為了保護自己母子,對自己好,這便夠了。
待她梳洗好,乳娘與嬤嬤已是將一雙兒女抱了過來,眼見著女兒漂亮可愛,兒子結實健壯,姚蕓兒唇角噙著笑渦,心里軟軟的,全是甜意。
待袁崇武回來時,溪兒剛見到父親,便是向著他撲了過去,男人唇角含笑,一手將女兒抱了起來,向著姚蕓兒走去。
姚蕓兒手中亦是抱著小兒子,母子兩俱是笑瞇瞇的,尤其是姚蕓兒,更是笑靨如花,只讓袁崇武看著心頭一柔,大手一勾,將他們母子攬入懷中。
玉芙宮中,一家四口的歡聲笑語,久久不曾散去。
兩年后。
皇上一道圣旨,將中山王召回京師,欲為其主婚。
中山王袁宇如今已是十八歲了,此番迎娶的正是當今皇后娘娘的外甥女,被皇上親自冊封的淑儀公主。
兩人的這門親事三年前便已定下,后因袁宇生母身故,此事便是耽擱了下來,如今三年守孝期滿,婚事便是昭告天下,由帝后二人親自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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