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到了最高溫,她卻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房間門被猛的踹開。
穆景惟走上前一把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溫言原本還迷迷糊糊的大腦,瞬間清醒:“你干什么?”
穆景惟的眼里透露出深寒,走上前把柜里的藥瓶砸在溫言的身上。
“我倒是要問問你要干什么?”
溫言心里一緊,她撿起藥瓶,最終干澀的開口:“這是我的……維生素。”
莫名的怒火上燃,穆景惟冷冷一笑:“維生素?”
他把手上的藥瓶打開,將里面的藥片全部倒在了地上。
溫言看著那些圓形藥片四處滾落,被穆景惟碾在腳底,心在這一刻,徹底凍結(jié)成冰。
穆景惟把藥瓶一扔,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溫言突然出聲叫住了他:“阿惟。”
穆景惟沒有回頭。
溫言緩緩開口:“我們離婚吧。”
穆景惟腳步頓住,可下一刻,就像沒聽到一樣徑直離開了。
溫言就這么站著,看著穆景惟的背影消失。
然后她彎下身體,一顆又一顆的,將沾著灰塵的藥片撿回藥瓶。
一滴眼淚,啪嗒落在她的手背。
一滴又一滴,無聲的落著。
又過了兩日,溫言接到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經(jīng)紀(jì)人電話。
“言言,公司明天六點在達(dá)越2005給你安排了一個酒局。”
溫言下意識的出口拒絕:“不去,你知道我從來不去這些場合。”
“可是這次老板是下死命令了,公司培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不能只為自己啊。”
經(jīng)紀(jì)人話里話外的敲打著她。
溫言慢慢捏緊手機(jī),最后還是咬緊了唇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幾年,公司也是盡可能的順著她來,任由她只拍穆景惟的劇。
如今穆景惟不要她了,她也只當(dāng)這次是還給公司一個人情。
第二天,達(dá)越酒店。
溫言推開2005的門,一堆陌生的面孔中,穆景惟熟悉的俊顏讓她動作一頓。
“溫小姐你遲到了,按規(guī)矩可要自罰三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立馬拿著酒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