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離實驗室不遠處的山頭上,鬼袍人正站在山頭看著剛被摧毀的實驗室。因為他戴著面具所以也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周遭的氣場就像是結(jié)了一道寒冰。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么,鬼袍人轉(zhuǎn)身看向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夜凌已經(jīng)在了。鬼袍人看見他一點都不奇怪,也沒先開口說話。夜凌眉頭緊蹙,表情凌厲,“為什么毀了夜家的實驗室?”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很明顯,夜凌已經(jīng)知道夜家的實驗室是被鬼袍人毀掉的了。鬼袍人的聲音更加陰深,“我更想問你,都說好了不會傷害靈兒,為什么還修建這種實驗室?你是覺得我發(fā)現(xiàn)不了,還是覺得那個啞巴發(fā)現(xiàn)不了?”夜凌蹙眉,“實驗室不是針對她的。”鬼袍人冷笑,“你當我傻還是啞巴傻?”夜凌的眉頭又蹙了蹙,“夜家是夜家,我是我,夜家對她有什么關(guān)系跟我沒關(guān)系……”不等他把話說完,鬼袍人又說,“那我現(xiàn)在把夜家全部屠殺了,是不是你也不會插手?”夜凌緊抿著嘴唇,滿臉憤怒,“我會警告夜家別再打她的主意。”鬼袍人沒再多說什么,從寬松的黑色袖袍里掏出一樣東西丟給了夜凌。夜凌趕緊接過,打開一看,一臉疑惑的看著鬼袍人。鬼袍人說:“你不動我的人,我就不會動你的人,如果你動我的人,我肯定不會閑著什么都不做,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夜凌眉心一緊,“你對安寧做了什么?”鬼袍人還是那句話,“只是割了她一捋頭發(fā),好讓你明白一件事,她現(xiàn)在還能好好的,不是我拿她沒辦法,我要想傷害她,很輕松。”夜凌用力咬了一下后牙槽,“你有本事現(xiàn)在就去殺了她,你動手我就不用親自動手了,我會謝謝你!”鬼袍人立馬問,“你想殺了她?”“嗯。”“呵,你殺不掉的。”夜凌臉色陰狠,“如果我舍不得殺她,算我輸!”鬼袍人像是早就看透了一切的樣子,冷嘲似的搖搖頭,“沒想跟你打這個賭,你舍不舍得殺了她跟我都沒關(guān)系,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做個交易。”“什么交易?”“讓我見一面姜萊。”夜凌聽到姜萊的名字,眉心又緊了緊,“見她干什么?風羽不是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嗎?”鬼袍人說:“原因你就不用問了,不過后面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風羽現(xiàn)在并不在我手里,他應(yīng)該很快就會找到夜家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但是我想見見姜萊。”“我為什么讓你見她?”鬼袍人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他還撰在手里沒有丟掉的頭發(fā),警告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夜凌猜透了他的想法,看上去更加氣憤了。鬼袍人這是在利用安寧,威脅他,讓他見姜萊!“我現(xiàn)在肯定不會想著殺了她,但我卻有辦法讓她過的生活不死。所以你考慮考慮,到底讓不讓我見姜萊一面?”夜凌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問,“除非你告訴我你想見她的目的,否則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