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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第1頁)

“好。”夏珍渝小心翼翼的應(yīng)聲,生怕又惹到他。

何瑞行扶著他起來,“爸,我們先走吧,我怕事情發(fā)展的越來越不可收拾。”

現(xiàn)在勢頭一面倒,但是時間短,知道的人還不多,如果真過上個一天兩天,讓這樣的新聞繼續(xù)蔓延,那就真的無法收拾了。

何文懷也知道的事情的嚴(yán)重性,順著兒子的力道站了起來,“叫司機(jī)備車。”

“我開吧。”何瑞行道。

“也好。”

何瑞行扶著父親出門。

何瑞琳看向夏珍渝,“媽,你看看爸爸多偏心,只相信大哥,把什么都交給他。”

丈夫的心思,她怎么會不知道?

如果是二兒子有能力,他不會不重用,而何瑞琳是個女孩,而且小時候丟失不在身邊,感情不深。

相對何瑞行的努力與體貼,他自然要偏向倚重他。

“你們闖了這么大的禍,現(xiàn)在不反省,還窩里斗,你爸怎么會高興?”夏珍渝看著女兒,“你是個女孩子,以后是要嫁人的,進(jìn)不進(jìn)公司都無所謂。”

“我是女孩子,就不是何家人嗎?”何瑞琳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種話。

這都什么年代了?

還重男輕女。

“當(dāng)初你們嫌棄我是個女孩,為什么不生下來時就掐死我,嫌我是女孩,為什么還要承認(rèn)我,不要認(rèn)我不就好了嗎?!”何瑞琳哭著,說完跑上了樓。

夏珍渝的身體晃了晃,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何瑞澤過來扶著她,“媽,你別生氣,妹妹不是故意的。”

夏珍渝擺手,“我再氣,就氣死了,扶我回房間。”

“你爸說,不準(zhǔn)你們出去,這幾天別出去了,免得他又生氣。”她交代著兒子。

“恩。”何瑞澤抿了抿唇,開口道,“這次雖然闖出了禍,但是我們一開始,真的是想為家里做點(diǎn)事情,只是沒成功,我知道爸重用大哥是有道理的,我沒嫉妒過,也沒想過要奪權(quán)。”

他不是沒有任何欲.望,而是他的欲望不在權(quán)利上。

如果真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他也會不擇手段。

就比如林辛言,他因為自己的私心,故意騙她當(dāng)初的那晚是個A國人。

就如何瑞琳所說,他其實是自私的。

只是偽裝的好。

宗家。

宗啟封在書房練毛筆字,公司交給兒子以后,他就徹底不管事情了,寫毛筆字,是他的愛好。

每天下午,他都會在書房待上三個小時,毓秀在一旁給他研墨。

雖然他們都上了年紀(jì),但是畫面看起來很唯美。

“想什么呢?”宗啟封看向望著窗外出神的毓秀。

她啊了一聲回神,繼續(xù)研墨,“沒什么,就是想兒子了。”

宗啟封握住她的肩膀,“后悔了嗎?”

毓秀剛想說話,書房的門被敲響,傳來馮叔的聲音,“何家來人了。”

“這何家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毓秀研墨的手一頓,語氣有些冷,“他來干什么?”

毓秀以為又是因為上次退婚的事情。

他們今天沒看新聞,所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宗啟封寫完最后靜的一筆,將毛筆放到筆架上,說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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