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摟著那小姑娘纖細的腰,轉身走了。
賀山南跟那小姑娘進包間的時候,里頭的人正好談起城中區舊城改造的項目。
沙發上的寧不為看了賀山南一眼,說:“南少就為這項目回來的,這項目要是成了,賺的不是錢,而是名。上頭很重視。”
賀山南聞言,沒說什么,往單人沙發里一坐,長腿一伸,姿態閑適得很。
跟著一塊兒進來的小姑娘臉皮沒那么厚往他腿上坐,只得坐在最靠近賀山南的位置上。
另外一個人順著寧不為的話,說道:“好幾家公司聽說賀氏參與這次競標,直接擺爛。不過景明地產就有點不自量力了,我一個妹妹在他們公司當實習生,每天加班加點不知道做些什么玩意兒?!?/p>
寧不為問:“晏謹之那公司?”
“可不么,就一小流氓搞的公司,上得了什么臺面?”回話的人言辭間都是對晏謹之的鄙夷。
在這包間的,都是宋城二代三代圈子里的。
這個圈子不僅排外,還挺瞧不上暴發戶和富一代的,不過是憑借著一些小聰明或者小本事才有了些資源和錢財。
在資本、財富以及地位累計到常人無法企及的豪門世家面前,不值一提。
一路摸爬滾打白手起家的晏謹之就屬于這些人看不上的那一掛。
賀山南興致缺缺,拿上茶幾上的車鑰匙,起身走了。
寧不為沖他背影問了一句:“你的接風宴,你第一個走,不合適吧?”
賀山南擺擺手,漫不經心地回:“累了,回家睡覺。”
……
沈書硯站路邊打車。
紙醉金迷地處江北,離主城區有點距離,夜里九、十點鐘,滴滴司機少得可憐。
打上一輛車,還得從五公里外趕來。
深秋的夜里透著涼意,沈書硯緊了緊身上的呢子外套,冷風還是從裙擺里鉆進去。
她一冷,面頰就微微泛紅,尤其眼尾,紅得像是剛哭過一般。
平添了幾分秋日限定的破碎感,惹人憐愛。
路過的醉漢沖她吹了口哨,在那人試圖走過來搭訕的時候,一輛科尼賽克Gemera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降下,里頭的男人沖她偏頭,示意她上車。
“我打好車了?!鄙驎帉㈨撁嫔系挠唵谓o里頭的人看。
男人不疑有它地說了一句:“取消,我帶你一程。”
沈書硯遲疑兩秒,終究還是將手機放回口袋,拉開車門上了賀山南的車。
街頭的醉漢叱罵一聲——有錢了不起??!
沈書硯系好安全帶,賀山南啟動車子。
他沒問她現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