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他倆會不會有啥事兒?不能吧,他可是政委,又對徐雪瑤那么好。
好有什么用,倆人結婚都三年了,徐雪瑤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是個男人哪有不介意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覃政委他爸不也心疼那個初戀前妻,聽說最近鬧得雞飛狗跳,一大把年都要離婚了!”聽著這些和上輩子如出一轍的酸話,徐雪瑤抿唇走開。
覃文禮不碰她,又怎么會有孩子……她捏緊調令文件,強壓下涌上心的酸澀往站長辦公室走。
‘叩叩叩!’敲了門,徐雪瑤推門而入,卻見里面不只有站長,還有幾天都沒回家的覃文禮。
詫然了瞬,她才將手里的調令遞了過去:“站長,我要調到電視臺去了,麻煩您簽個字。”
可站長看了一眼,并沒有接。
徐雪瑤正疑惑,他清晰的回復就跟響雷似的在辦公室里炸開。
“覃政委已經把這唯一的電視臺主持名額給了于英楠,你這份調令沒用了。”
徐雪瑤心登時被重重一擊,下意識看向覃文禮:“為什么?”覃文禮沒有看她,而是朝站長說:“麻煩了。”
話落,幾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剛走到走廊,徐雪瑤就掙扎抽出手,心肺翻騰著灼痛:“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那一個名額努力了整整一年!”覃文禮轉身看著她,態度平和:“英楠上有老下有小,經濟壓力大,而且她之前在學校也做過主持人,這份工作給她最合適不過。”
凝著他理所當然的的眼神,徐雪瑤的心就像被刀尖扎著,疼的說不出話。
這時,覃文禮又放緩語氣,安撫似的握了握她的肩:“我知道你心里難受,但你是軍嫂,要有軍屬的氣量和大度,要多為人們群眾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