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只要說起正事,蕭長生都習(xí)慣性的將他當(dāng)成秦澤的下屬。對此,秦澤也只能無奈的接受。......次日,正午。就在馮家酒樓老板馮春等著胖女人的好消息時,樓下的何掌柜卻慌慌張張的爬上了樓梯。“老板,不好了!”“老板,出事了!”雖然馮春有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上三樓。不過事發(fā)突然,何掌柜也顧不上許多!看著因?yàn)樘保粋€跟頭摔在自己面前的何掌柜。馮春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什么事,莽莽撞撞的?”馮春皺著眉頭盯著何掌柜問道。“老板,樓下......樓下突然來了好多叫花子......”“他們說......他們說我們酒樓里的飯菜給他們的人吃壞了肚子......”何掌柜上氣不接下氣的答道。聽到何掌柜的話,馮春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說什么?!”沒等何掌柜回答,樓下就不斷的有嘈雜聲響起。聽到聲響,馮春直接下了樓。來到一樓一看,原本此時正是飯店,酒店里應(yīng)該正是來客人的時候。可是現(xiàn)在酒樓門口卻擠滿了二三十個叫花子,將那些想要來吃飯的客人全都擋在了外面。看到此情景,馮春肺都?xì)庹耍 澳銈儯 薄澳銈兿胍墒裁矗 薄澳銈冞@群臭要飯的,再不滾的話,我馬上就派人去報官!”馮春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昨天才派人去秦澤的火鍋店里鬧事。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一群叫花子來堵自己馮家酒樓的門了。忽然馮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的瞪大眼睛。“難道是......”沒等馮春多想,為首的叫花子魯黑子就站了出來。“報官?”“你報官是最好的了,我這兄弟昨天就是在你們這里吃的飯,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要是不拿醫(yī)藥費(fèi)的話,我只能帶著弟兄們在你店里乞討了,等乞討到醫(yī)藥費(fèi)我就帶著我兄弟去看病!”隨著魯黑子話音落地,一種叫花子紛紛拿出破碗對著面前看熱鬧的看客以及想要進(jìn)酒樓吃飯的食客開始乞討。這么一鬧,剛才想要進(jìn)店吃飯的客人也紛紛掉頭離開了。看著眼前此景,馮春氣得臉都黑了!“你......”“到底是誰派你來鬧事的!”馮春本想質(zhì)問是不是秦澤派他們來自己這里鬧事的,可想到秦澤畢竟是當(dāng)朝五珠親王。自己若是沒有證據(jù)的話,光是憑誣告一條罪就要被關(guān)進(jìn)大牢。于是馮春只能改口問道。“誰?”“沒有誰派我們來,是天理,是公道派我來的。”“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兄弟一個說法,我們就天天來鬧。”“我倒要看看是你馮老板不用做生意,還是我們先餓死。”“反正我們都是臭要飯的,在哪里討飯都一樣!”魯黑子冷冷的看著馮春。顯然他剛才的那一句臭要飯的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乞丐幫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