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忍痛放棄,開口道:“那城外的莊子暖棚,就不說了,可這神女閣對面的美人湯,還有城北西郊那一大片的地跟店鋪,總要分一分吧!”錢老國公皺著眉,面色不太好看,自己來做個公證,沒有想到,金家生了如此的心思。梅太傅見錢老國公如此模樣,是不打算說話得罪人了,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道:“侯爺,金老說的不無道理,即使心里不平,也是要分的。”藥候雖然聽女兒說,美人湯是她的,可是這北城西郊的地,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看著女兒,此刻,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又怕女兒吃虧。半夏給藥侯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才看向梅太傅。“梅伯伯,您可看見那些證據上,明明確確有官府蓋章,是我的產業?”被半夏如此一說,梅太傅才開口道:“這上面顯示,你都簽了字,并沒有官府印章,說是你的。”半夏笑道:“梅伯伯,這些產業,都是我幫著別人照看的,說白了,就是幫人工作,所以并非我的產業。”這句話一說出來,金老頓時就急了:“你少在這里胡說,你就是想要一個人,霸占侯府的產業,舍不得,分給你的姐姐弟弟,你這女子,如此自私,心思歹毒,”玄參也趕緊道:“五姐姐,難道你忍心,看著弟弟吃糠咽菜么?”半夏冷笑:“弟弟,你這是往我身上潑臟水,是指責姐姐不慈愛,要壞姐姐的名聲。”玄參一聽這話,半夏明顯就是,挑明了自己的真正想法。他趕緊道:“姐姐,弟弟可沒有如此說,您自己不想分出侯府的產業。”半夏冷然:“父親說了,侯府的房子如何分,弟弟可聽到,姐姐我有半分不愿,還有你如果覺得,這樣還不夠,父親的俸祿,都給你都成。”金家眾人聽到這話,臉色已經黑的能夠滴墨了,這小賤人開口閉口,房子俸祿,那才有多少,簡直就是塞牙縫都不夠。金氏沒能忍住,看向半夏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你的產業,自然也是侯府的,憑什么不算。”藥侯爺面色十分難看,金家這架勢,不弄走閨女的產業,是不打算罷休。半夏如同看白癡一樣,看著金氏:“我之前就說了,那這產業是我幫別人照看,不是我的,金夫人,難不成您沒有聽到?”金老冷哼一聲:“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誰信?”半夏絲毫不生氣,看到他們這幅難看的嘴臉,簡直覺得可笑。“金老,你還是去官府查清楚,這產業在誰的名下,再來跟我說這些。”金氏不甘心的指著,梅太傅手指的紙張道:“你敢說,那些不是你簽的?”半夏知道,那些簽字,是房鋪跟地契轉接手續的簽字。她冷笑道:“的確是我簽的,朋友沒空,我幫她簽字怎么了?這能成為依據?”金氏被半夏的話,堵的說不出話來,金家眾人,也感覺到有些不太好的預感。接著就又聽半夏道:“一切手續,都根據官府落印,而形成法律保護,梅伯伯錢爺爺,你們可以去官府查一下,那些產業在官府備注,真正的主人是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