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就相當打臉了,即使丁御史跟丁夫人都坐不住了。丁夫人當時就怒道:“你這丫頭怎么這樣說話,俗話說的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歹我女兒與京墨是長輩定下來的婚事,這是誰也無法更改的。”說道這里,她臉上就帶上鄙夷看向半夏:“我們女兒再不濟也不像某些人,跟人家還沒有訂婚的時候就共處一室美其名曰保護安全,實際上怎么樣誰知道。”半夏挑眉,一個長輩竟然拿這件事來說,也不怕掉價。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丁夫人:“您的意思是,我在被眾多不知名的死士來ansha的時候,就該伸出脖子靜靜的等待死亡?”“還是,夫人當時就在哪里,所以我跟太子殿下做了什么您看的一清二楚,要不要將太子殿下請過來跟夫人對質?”丁夫人聽到請太子殿下過來當時就縮了縮脖子,剛剛的話她也是沖動才說的,不然借她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議論太子殿下的是非。丁御史剛要說話,就感覺身后冷颼颼的讓他不寒而栗。“本殿也想知道,在漠北國時本殿跟夏夏獨處一室究竟干什么了?御史夫人你給本殿解釋一下。”太子突然出現,周身都縈繞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那雙眼眸如同冷光四射,仿佛觸及眼神光線就會被凍成冰雕一般。丁霜渾身一個哆嗦,趕緊躲在青黛的身后。青黛看到月北翼時,當時就眼睛一亮:“太子哥哥。”青黛的模樣讓半夏微微挑眉,月北翼也微不可察的蹙眉,明顯的不喜。侯爺跟老候夫人還有丁御史等人立刻上前跪拜,月北翼直接上前去扶老候夫人。“祖母不必如此,都是一家人。”因為月北翼跟半夏訂婚了,所以太子殿下稱呼自己祖母老候夫人也就沒有再反駁。眾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月北翼一雙冷眸看向丁御史夫人:“御史夫人,你倒是說說剛剛不是說的很痛快?現在怎么不說了?”丁御史夫人嚇得手都在顫抖,趕緊給月北翼跪下道:“太子殿下,臣婦不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胡亂猜測,還請太子殿下念在臣婦初犯的份上饒了臣婦這一次。”半夏看向丁御史夫人,心里想倒是個聰明的。自己先認罪,如此一來太子殿下若在執意處置她,那就落個心胸狹隘與婦人計較之話柄。更嚴重的是,別人會認為太子殿下心虛才會不依不饒的處置丁御史夫人。丁御史趕緊道:“太子殿下,內人愚昧無知還請太子殿下大人大量不要跟沒人計較。”月北翼看向半夏,只要半夏一句話月北翼就不會顧及名聲,非要處置這婦人不可。半夏沖著月北翼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