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太太又在想傅總了
許相思拎起袁春花的衣領,簡直想將這個惡毒的老女人挫骨揚灰。
婚禮當天死了丈夫的痛,又被袁春花給勾起。
她掐住袁春花的脖子,狠狠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薛蘭和李珍月那兩個老女人教唆你拐走了我的女兒。”
“也別以為傅君擷不在了,你們這些人就可以任意的欺負我。”
“我死之前,你們一個個的都別想好過。”
“與其擔憂我會不會被薛蘭和李珍月弄死,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光是誘騙兒童和敲詐勒索這兩項,我就可以讓你把牢底坐穿。”
許相思當場報警,并遞交了袁春花和葉軍拐走知知的證據。
袁春花和葉軍被人帶走。
許相思想去感謝陳秘書,以及他的老板。
等她抽身之時,陳秘書已不見了人影。
她抱著知知和一行人離開渡口。
遠處,一輛黑色的的轎車緩緩開過。
轎車與許相思擦身而過,只隔了不到兩米的距離。
許相思身上淡淡的蘭花香味,仿佛能飄進車窗,風吹而過。
車里的男人,一臉淡漠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并沒有抬眸。
然而,沒有人看見男人從文件抬頭時,不經意地瞥向后視鏡時,那一眼的深邃與濃烈。
但只是稍縱即逝。
很快,男人眼里恢復平靜與淡漠,把文件交給陳秘書,“把這件文件交給財務部,按照這個標準執行。”
陳秘書:“是。傅總,那個黑掉我們辦公樓整個網絡系統的小男孩,當真和傅知知是一家的,他是傅知知的哥哥。”
男人:“與公司無關的事情,不用告訴我。”
*
夜里,八點。
傅朝策把唐德叫來了錦秀府。
唐德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不由問,“太太和知知呢?”
傅朝策:“媽媽哄睡了知知,就去畫室了。唐叔坐吧。”
唐德坐下來,朝畫室的方向望了一眼,“太太是不是又在想傅總了。”
那時,傅總特意要他裝修出一間寬敞的畫室。
說是要畫許多許多太太的肖像畫。
從來沒有畫過油畫的傅總,畫下太太的模樣時,卻是栩栩如生。
唐德感嘆道,“太太要是看到傅總畫的那些畫,不知道得有多難過呢。”
傅朝策問,“唐叔,我讓你查的歐洲那邊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唐德低頭劃了劃手機,道:
“所有資料,我剛剛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
“先蓉集團是在十年前就成立的,是傅景先根據他和他太太的名字命名的。”
“傅景先的太太叫季映蓉。”
“他們夫妻二人都是歐洲土生土長的華僑,最近才歸國投資。”
“這個傅景先,真的不是你的父親傅君擷。”
年近九歲的傅朝策,沉穩淡定地坐在沙發上。
或許是經歷得太多,在他的眼眸里完全看不出一個孩童應有的天真與幼嫩,有的只是和傅君擷一模一樣的睿智與沉穩。
聽完這些消自成,傅朝策頗覺蹊蹺地皺了皺眉,“沒有任何破綻,就說明一定有破綻。傅景先一定是先準備好的。”
唐德勸道,“朝朝,先蓉集團的老板,真的不是你父親。你父親已經死在了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