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陸雅雅瞬間撕心裂肺!“啊——陸之宴,我要弄死你!弄死你!”陸雅雅尖聲大叫,猶如潑婦一樣的動手想想要打陸之宴。“住手!都給我住手!”陸老爺子怒聲呵斥,被怒火中燒的陸雅雅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最后還是陸老爺子朝著旁邊的傭人保鏢看了一眼,他們這才出手將陸雅雅控制住。陸雅雅還在奮力掙扎,陸老爺子走了過去,揚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陸雅雅瞬間覺得自己半張臉都疼麻了!她瞪大雙眼看著陸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自從陸之宴來了陸家之后,老爺子的眼中便只有陸之宴這個孫子,完全忘了她陸雅雅才是陸家嫡系,才是那個真正應(yīng)該成為陸家繼承人的人。“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樣子?還像是我陸家的人嗎?”陸老爺子怒聲呵斥,陸雅雅十分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我不像,對您老人家來說,只有陸之宴這個狗zazhong才是陸家的人。”陸老爺子揚手又給了陸雅雅一巴掌。“陸雅雅!如果你再這么繼續(xù)瘋魔,就別怪我將你趕出陸家。帶回去!”傭人保鏢們不敢有絲毫的遲疑,拖著陸雅雅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經(jīng)過安暖身邊時,陸雅雅雙眼猩紅的瞪了她一眼。那模樣,仿佛就像是恨不得殺了安暖一樣。陸雅雅一走,溫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伴隨著安靜的是隨之而來的尷尬。陸老爺子轉(zhuǎn)頭看向安暖。“讓你看笑話了!雅雅那孩子,打小就被她爸媽給寵壞了。”安暖唇角微勾,露出一絲淺淡的笑容,什么都沒有說。這畢竟是陸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或者評價什么。更何況,就連她自己在唐家,那也是一地的雞毛。只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我讓人帶你過去。”陸老爺子又道。安暖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爺爺,我送安小姐過去。”陸老爺子看向陸之宴,滿意的點了點頭。等安暖與陸之宴轉(zhuǎn)身要離開溫室的時候,陸老爺子轉(zhuǎn)頭就吩咐花農(nóng),將那些翠蘭、其他的有毒花草,全部拔除。安暖聽到這話,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陸老爺子道。“陸爺爺,你一會兒可以讓這位花農(nóng)叔叔,將翠蘭的根系,三碗水熬煮成一碗水給剛剛的那位大小姐喝。翠蘭的花與荊棘有毒,它們的根系正好可以用來解毒。”陸老爺子沒有任何懷疑,當(dāng)即便吩咐了下去。“沒想到你學(xué)識這么淵博。”送安暖回宴會廳的路上,陸之宴說道。安暖輕輕一笑。“沒什么淵博的,只不過恰巧知道而已。”陸之宴卻并不這么覺得。那翠蘭生長在非洲的熱帶雨林,普通人別說是認(rèn)識了,怕是就算在書上看到過,都不一定能夠記住。更別說知道翠蘭的特性,已經(jīng)根系解毒了。而且安暖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非常的自信。那語氣、那態(tài)度,讓聽的人不自覺的就相信了。但安暖非要謙虛,陸之宴也不會這么沒有眼力見的非要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