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月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莊明月穿著睡衣,走到樓下客廳。她平常很少起夜,剛剛醒來的時候,想喝水,發現水壺的水已經喝完了。走下樓,莊明月睡眼惺忪,剛轉過身,突然就被坐在沙發上的黑色身影下了一大跳。“啊!”腦子瞬間就清醒了。直到沙發上的人站了起來,將墻上的燈打開。刺眼的燈光,莊明月瞇了瞇眸子,才看清人。“哥,你怎么在這里?你沒回去?”大廳內有股淡淡的酒味,是從展宴身上散發出來的。他是剛從外面應酬回來?而且…他不回去陪白玉書,來莊家做什么?展宴向來心思縝密,跟他夫妻八年,這次莊明月也猜想不到。他到底懷了什么樣的心思。話語間,展宴走進縮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莊明月身后就是墻,根本無路可退。他走到面前,眸光瞥過女孩兒。哪怕是他一個輕描淡寫的眼神,但是莊明月還是捕捉到了。他眼底那抹異樣的神色。他呼吸片刻紊亂。據她所知,展宴沒有亂搞的習慣。也只是白玉書沒有出事之前。白玉書死了以后,展宴紙醉金迷,幾乎玩過不少女人。莊明月知道,現在有莊海生在,展宴是不敢把她怎么樣的。莊明月睫羽輕輕一顫,假裝沒有察覺到,想要逃離。可是他突然伸手,撐在墻上,擋住了她的去路。莊明月心頭一窒,心在打鼓。“哥…哥…你還有什么事嗎?”心跳加速,一次比一次塊,那銳利洞悉一切的目光,就算她穿上了再厚的盔甲,都能被他擊穿。他的氣勢太強烈。還有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酒味,呼吸,讓莊明月渾身不舒服。展宴輕輕的將她的發絲撩倒耳后,“明月,最近是不是哥哥有哪里做的不好,讓你覺得心里不舒服了?”“沒…沒有…”莊明月雙手放在身后,緊緊握成拳,低著頭不敢看他。因為一旦對上眼睛,就會被他看出破綻,她心里不管在想什么,只要一眼,他全都能猜到。“是嗎?可哥哥…怎么覺得最近你像是在躲著我?”“是因為小玉?”展宴微微彎著身子,這個距離只稍細究,能夠看到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瓏妙曼的身軀。那天他清晰看到了,莊明月后背曲線下那性感的腰窩。說實話,十八歲就能發育的這么好,以后等她徹底長開,那會是怎樣的禍國殃民。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男人敗在她的石榴裙下。莊明月聲音很輕的說:“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哥喜歡的是玉書姐姐…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我知道了,所以我就想跟哥哥保持距離。免得讓玉書姐姐多想。”“把頭抬起來。”語氣是不可拒絕的強硬。就算是活了兩輩子,莊明月還是怕他怕得要死。莊明月抬起頭,眸光楚楚可憐、動人。這樣的莊明月,更想讓人欺負,蹂躪!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