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她要上,不僅要上,還要憑自己的本事考上帝都大學。哪怕不能去洛城…哪怕她還是改變不了任何結局。莊明月也不想跟前世那樣,為了個男人,放棄了一切。莊明月說要去醫院,沒想到,陳叔會給她帶到靜安私人醫院來。“小姐,到了。”“嗯。”莊明月下了車,掛了號,去了急診室。護士拆開莊明月包扎好的紗布,奇怪的問:“是有什么不適嗎?要是重新拆開縫合線,可能會感染到傷口。”莊明月:“我覺得傷口有些癢,我想看看是不是其他原因,會不會發炎了。”護士:“可能是,紗布都粘住了你忍下。”這是一道聲音從背后響起,“明月妹妹?怎么了?你受傷了?”兩道視線看去,就看見徐澤楷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雙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口袋里,莊明月看著他的眼睛,讓她很不舒服。他跟展宴狼狽為奸,也不是什么好人。徐澤楷雙手從大褂里拿出來,手接過護士手里的剪刀夾,他笑起來比女人還要風情:“交給我就好,你去忙吧!”護士被你的七葷八素,一直盯著他的那張臉,紅著臉說了神好的,就離開了急診室。徐澤楷有些暖意的手指捏著莊明月的白玉般纖長的手指,指甲圓潤光澤,“明月妹妹,這么不小心?傷口都發炎了,你哥哥在,一定會很心疼。”莊明月從前世開始就對他沒有半點好感,他喜歡對她動手動腳,這個犯賤的毛病還是改不了。他的大拇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著,像是只發情的chusheng。莊明月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也不敢亂動,他正在給她處理傷口,不過動作很輕。等處理完,徐澤楷嘴角的笑意味深長,“好好的手,以后要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明月妹妹,下次記住可千萬別碰水。”纏上紗布,莊明月很快抽回自己的手,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謝謝提醒。”莊明月沒好氣的回著。徐澤楷笑著,擠了點酒精消毒洗手液擦了下手,低頭笑著:“上次的情況,應該有人跟你說過了。明月妹妹,你的病有沒有告訴家里人?要是開刀做手術,可有一定的風險,千萬別瞞著家里人啊!”徐澤楷知道自己的病,也不奇怪,莊明月邁著步子很快離開。如果做手術,只能做的就是切除子宮,要么就是花錢治療,但是治療過程,十分漫長,可能會癌變,有可能也會沒有任何效果。她這輩子還不能當媽媽,擁有自己的孩子。莊明月很清楚,莊海生思想封建,女人在他眼里就是生育工具,如果莊海生花了這么多錢,培養出來的女兒,是個不會生孩子的廢物,他該怎么做?莊海生只會比展宴更加殘忍。莊明月離開醫院,整個人都是顫抖著,坐在車里,一股無力感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