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吸了吸鼻子,回了一句:“明遠醫學研究院,我在明遠醫學研究院。”“知道了,你先回老夜的病房,我一會兒就到。”端木瑾說完這話,掛斷了電話。夜清扒在重癥監護室的玻璃門上,朝躺在里面,緊閉雙目的陳博士看了看,隨后轉身,朝夜少的病房走去。病房內,小護士正在替夜小莜埋針管。陳博士出了事,她也很難過,可是,陳博士交代過的事她還是得做好。那么艱難,陳博士和明遠醫學研究院的醫生護士們才喚醒了夜小莜,她不希望大家的心血付之東流。夜清推門走了進來。小護士側頭瞟了他一眼,“夜清先生,你還好嗎?”夜清搖了搖頭,“不好,很不好!”“那要不,你過來幫我一下,有點事做你的心里應該會舒服一些。”小護士說。“你想要我做什么?”夜清緩緩朝她走了過去。“幫我看著夜小姐,我去取針水過來。”小護士輕嘆了口氣,朝病房門走去。“你的心里,會不會,會不會也很難過?”夜清沒頭沒腦地問出一句。小護士皺了皺眉,回頭看向他,“難過就不工作了嗎,就不繼續生活了嗎?”說完這話,小護士走了出去。夜清看著睜眼瞪著自己的夜小莜,苦笑。“可不是嗎,小莜小姐,我們還得咬著牙堅持下去,希望夜少看到你醒了也會很快醒過來。”他朝夜寒霆的病床看去一眼。夜小莜一副不知所言的模樣看著他,隨后輕輕蹙眉。端木瑾氣喘吁吁地跑進了夜寒霆和夜小莜這間病房。“夜清,快,快告訴我,老夜的證件和印章在哪?”端木瑾急促地問出一句。“原本,夜少的印章和證件一直在夜宅書房的,不過,夜少出事那天,他好像移走了那兩樣東西,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的證件和印章在哪。不過,你這是?”夜清看著他,皺了皺眉。“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說沈家母女要召開記者會,沈薇妍會以夜寒霆未婚妻的身份宣布一些事情,包括對夜氏集團和夜家財產的處理權,我擔心,那對母女會趁機興風作浪,把老夜的財產據為己有。”端木瑾焦急地說。“沈薇妍,她,她憑什么?”夜清喊道。“凌薇母子在齊市出了事,至今下落不明,我懷疑,這事也和她們母女有關,總之在找到陌陌之前,我們得先找到老夜的證件和印章,還有,小莜也得重點保護,我擔心......”端木瑾朝眼神清澈無辜的夜小莜看去一眼,皺了皺眉。見他看向自己,夜小莜咧開嘴笑了笑。那笑容,像是天山頂的雪蓮,又純又美。端木瑾有些失神地朝夜小莜走了過去,見她踢開了被子,他伸手替她去拉扯被子,突然,他發現夜小莜的身下躺著一只奢品藍色皮夾。“這,這是......”端木瑾皺了皺眉,抓起那只皮夾,打開看了看,他驚呆了。夜清朝他走了過去,“怎么了端木少爺,你這是?”夜清盯著端木瑾手里的藍色皮夾,臉上的震驚不亞于端木瑾。“這,這是夜少的東西!”他深吸了口氣。端木瑾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見過老夜用它,可是,它怎么會在小莜的身下?”“端木少爺,打開來看看!”夜清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