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垃圾堆里撿的。”
男人的語氣淡淡,撇到女人欣喜的神色,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大叔,你越來越不可愛了。”
她一把扯過男人的左手,冷哼一聲,“垃圾堆里還能撿到一模一樣的手鏈嗎?”
“巧合而已。”
聽到女人的話,陸司宴繼續(xù)嘴硬。
林初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正要繼續(xù)同他爭辯,突然發(fā)現(xiàn)男人的耳垂泛起了紅色。
她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俯身靠近一旁的男人,吐氣如蘭,“大叔,我看到這手串是桃木制作的,你不會(huì)是特意替我去求來的吧?”
聞言,陸司宴的身子頓了頓,難道寧兒看出來了?
不可能。
智清大師說,普天寺的這種方法只有他知曉,而且這桃木手串只有一對(duì)。
寧兒不可能知道的。
想到這,他的定了定神,垂眸同女人對(duì)視,語氣淡淡,“不是,就是垃圾堆里撿的。”
“好吧好吧。”林初寧身手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語氣無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到女人無奈的樣子,男人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寧兒就像現(xiàn)在這樣,天真無邪的,就好。
其他的事情,他來做。
他不希望寧兒知道這件事情后,有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
看著男人怔愣的樣子,林初寧伸出兩只手拽住了他的耳朵,語氣不滿,“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到女人的話,陸司宴回過神來。
他滿眼溫柔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語氣寵溺,“聽著呢。”
“哼。”
林初寧再次拽了拽他的耳朵,“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走神,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來!”
“好。”
男人薄紅的唇角微勾,“你就是想拽其他的地方也是可以的。”
林初寧:......
她懷疑這個(gè)男人在開車,但好像沒有證據(jù)。
夏日的空氣總是帶著幾分燥熱,窗外傳來的蟬鳴聲一陣高過一陣。
“噌”的從床上坐起來,林初寧幽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陸司宴!我已經(jīng)一個(gè)禮拜沒有下床了!你是想讓我長在床上嗎?”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身體虛弱,醫(yī)生說了需要臥床靜養(yǎng)。”
聞言,林初寧默默的翻了個(gè)白眼。
自從上次她和顧天馨出去逛街回來以后,這個(gè)男人表面上沒說什么。
卻每天待在家里看著她,有事情也是視頻會(huì)議解決。
除了去廁所,其他時(shí)候都不允許她下床,仿佛她是什么危重患者。
每天變著花樣給她補(bǔ)身體,她覺得她都胖了。
她雙手抱胸,“陸司宴,你今天要是不讓我出去,我就不吃飯了!”
撇到女人氣鼓鼓的樣子,陸司宴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小寧兒這個(gè)樣子真可愛。
他淡淡的瞥的女人一眼,語氣揶揄,“你確定?”
“當(dāng)然!”
林初寧很有骨氣的把頭扭向一邊,“你不讓我出去,我就不吃了!”
“那好吧。”
男人這次沒有勸她,而是給管家打了個(gè)電話,“福伯,今天的飯菜不用往上送了,我下去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