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路游客很多,在沿途每個小鎮上都有游客中心。阿波羅灣的游客中心離這里不遠,警察很快趕到現場。......此時此刻,直升飛機上,溫涼長八爪魚一樣扒在傅錚身上。“好熱......”她一邊輕聲呢喃,一邊把手伸進傅錚襯衣里面,在他緊實的肌肉上亂摸。嗯......好舒服......可是還不夠。她無意識地撕扯著傅錚的襯衣,傅錚襯衣最上方兩顆扣子崩開,溫涼直接把臉貼上去。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自己懷里,玲瓏有致的嬌軀扭來扭去,傅錚克制不住,身體深處涌上一股邪火,恨不得將溫涼就地正法。可想起溫涼昨天含淚指責,他不敢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踏出那一步,他怕會傷害到她,怕她會更恨他。剛才,看到帳篷里的那種場景,傅錚快要氣得baozha,若非理智告訴他溫涼等不得,他甚至想當場撕了賀銘!小沒良心,總是趕他走,這次若非他在,會發生什么事,他不敢去想!溫涼的手又開始亂摸。小祖宗又開始磨人了。傅錚額頭上青筋跳了跳,眼底滿是隱忍,箍住溫涼的手臂,啞著聲音說,“阿涼,乖,馬上就到醫院了。”溫涼無意識的輕哼,難受地扭動著身體。傅錚渾身一僵。溫涼白嫩纖細的小手趁機逃脫控制,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傅錚身上作亂,同時,她的另一只手難耐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熱......我好熱......好難受......”夏天穿的本就少,她一扯,領口大開,春光乍現。溫涼非但沒有發覺,反而拉著傅錚的手覆了上去。傅錚腦海里“嗡”一聲,骨節分明的大手像是不聽使喚似的捏了捏。“嗯......”溫涼紅唇輕啟,從齒間流瀉出一道曖昧的輕吟,落在傅錚耳中,讓他眼底赤紅。他竭力克制著自己,問直升飛機駕駛員,“還有多長時間?”“距吉朗還有二十分鐘。”駕駛員回答。附近都是小鎮,距離最近的大市是吉朗。溫涼迷迷糊糊地睜開一只眼睛,昏昏沉沉,“阿錚?”“嗯,是我。”傅錚緊緊握住溫涼的手。離婚之后她都是喊他全名,大約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叫他阿錚,就好像他們還沒有離婚一樣。“我好熱,你快......”溫涼低喃著,掙脫傅錚的手,撕扯他的襯衣。此刻在溫涼的眼中,傅錚的臉上寫著兩個大字——解藥。傅錚腦海里就像閃電劃過,一片空白,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他喉結上下一滾,額上汗珠密布,緊緊抓住溫涼的手,“阿涼,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溫涼嗚咽著,快要哭出來。這種時候,是對傅錚心里和身體的雙重煎熬。他閉了閉眼,內心掙扎不已。溫涼理智全無,雙臂無力地攀著傅錚的肩膀,啃咬傅錚的嘴唇,傅錚仰頭躲開,她就去啃咬傅錚的脖頸。傅錚實在克制不住,大手捏住她的下頜,俯身吻上去,另一只手探進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