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有聽尹染的。周擔擔有了主意,也從洗手間里慘白著一張臉出去。不過剛出了門就看到了急匆匆而來的祝薄言,頓時她頭皮一麻,又縮回了洗手間,直到祝薄言的腳步聲聽不見,她才從洗手間里出來,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祝薄言來到了簡檸的病房,就見她慘白著一張臉,費子遷的臉也陰臭的狠。這一個個的似乎都給他臉看,仿若是他有錯似的。“簡檸,你說尹染要害你,有證據(jù)嗎?”祝薄言問。剛才在電話里,費子遷把事情說給他聽了,只是他不相信尹染有那么大的膽。簡檸已經(jīng)不意外祝簿言為什么要證據(jù),因為他想袒護他愛的女人。費子遷氣的不行,哼了一聲,“藥被她吃了,哪來的證據(jù)?”祝薄言看著簡檸,似要聽她一個回答,簡檸那顆寒涼的心又涼了一分。“我要出院!”簡檸一個字不想多說,只有這一句。簡檸這情況肯定不能離開醫(yī)院,祝薄言也沒多說,只有一句,“出院可以,但是你的肚子再出什么事,那是你的責任。”簡檸瞪過來,一雙眼睛紅紅的,還帶著水光,又兇又弱。祝薄言想到了簡尊打來的電話,終還是放平了語氣,“我讓人給你轉(zhuǎn)到婦產(chǎn)科那邊病房,與急診不是一個科室,你不用再擔心什么。”周擔擔是急診的護士,她自然不能隨意進出其他科室。其實簡檸今晚就該轉(zhuǎn)到婦產(chǎn)科那邊的,考慮她險些流產(chǎn),不宜亂移動,所以才讓她在急診這兒先住著。“那個女人下手失敗,也知道你認出了她,應(yīng)該沒有膽子再對你動手了,”費子遷也出聲勸簡檸。祝薄言擰眉看了他一眼,他聽得出來費子遷說的那個女人并不只是指周擔擔。周擔擔跟簡檸無冤無仇,沒有害她的理由,所以她會下手,只有一個原因,是受尹染指使。簡檸是害怕再被下手,她離開醫(yī)院也是想保護寶寶,但她也清楚自己的情況,如果離開醫(yī)院寶寶也會有危險。她思索了一會,“好,我去婦產(chǎn)科!”費子遷叫來護士給簡檸辦了轉(zhuǎn)科手續(xù),而祝薄言則去找了周擔擔。“薄言哥!”周擔擔知道祝薄言會找上她,可沒想到這么快。“說吧!”祝薄言的聲音不高不低,也看不出什么怒意,可是這樣的他讓周擔擔頭皮都是麻的。周擔擔咬著唇,“薄言哥,你讓我說什么?”這一會周擔擔也想了,不論是誰找她,她就一個死不認帳,反正藥片被她吃了,又沒有人看到,哪怕簡檸會指認,但也不能只憑她一面之詞就定罪。況且,她可以說是簡檸對她有私怨,誣陷她。祝薄言眉鋒微凜,他抬手撥弄著辦公室桌上的臺歷,“你自己說,或許我會看在尹染的面子上網(wǎng)開一面,否則......”“薄言哥,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我說什么?”周擔擔仍舊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