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姓莊,是你們口中手段不干凈,見不得光的莊家。”她上前用銀行卡拍了拍他的臉,語氣微冷的開口:“回去問問你爸爸,究竟敢不敢得罪姓莊的!”“別忘了,得罪我的那三個人…”“現在都是什么下場!”她一字一句頓道。不說他們真的差點全都忘了。賴家現在已經兵臨破產,賴夫人當年的事情也被翻出來,不久后,就被判了五年…賴美雪也沒有聽見任何消息。劉許兩家,更是不用說,聽說欠下千萬債款,全都已經逃了…話一出,不少人都變了臉色,大家都是一個貴圈子的,誰家公司倒閉了,坐牢了,沒有人不了解。或許,大多人都跟著他們有生意上的合作,多多少少受了影響,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原本那莊明月開玩笑的人,立馬打趣的說:“…我們就是跟你開開玩笑,當真就沒意思了。莊明月大家以前好歹,都是同學一場,別這么小氣?!庇行┤司褪且@樣,自以為有錢,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八杂X得自己姓莊,就覺得很得意?”冰冷的聲音從人群里響起,莊明月看著許哲走來,所有人給他讓了路,“遲早有天,我會親手,端了你們莊家!”因為莊海生背后做的那些事,死了多少人?法律上的死刑,槍斃他十次都不夠!“我等著那一天。”她巴不得這一天的到來。如果莊海生是帝都市的毒瘤,那么許家就是對抗莊家的細胞。莊明月從他身邊離開,手里的銀行卡當著所有人的面,被丟進了垃圾桶里。莊明月慶幸,莊海生不知道去哪里度假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她在家里待了兩三天。也是她最輕松的一段時間。沒有任何人的管束。這些天她哪里都沒去。基本在家里閑著,荒廢時光。倏然,原本安靜的屋子里,響起了敲門聲。不知道是誰。但是不想搭理。那敲門聲,堅持不懈,越敲越響。無奈,她才走去開門。等開門時,她沒想到來的會是他。神情微微一頓。莊明月斂著眸子,轉身重新回到屋子里,盤腿坐在地上繼續畫著畫。地上鋪了一層軟墊還有毯子,并不覺得冷。展宴走進屋,打量著周圍,客廳廚房雖然看著很舊,但是被收拾的很干凈。洗水池里還有幾只沒有洗的碗。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在她身上,莊明月就穿了件加絨的白色睡衣,帶著帽子,帽子上還有兩只翹起來的小耳朵。挽著袖子,手里拿著畫筆,手上衣服上,地上零零散散都是顏料?!氨悔s出學校,就做這些?”他聲音聽不出喜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