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頎長,一身簡單的休閑裝扮,留著很短的頭發(fā),干練利落。分明是白凈俊美的面容,卻男人味十足,在陽光下,猶如誤入凡間的天使。
那一眼,便是余生所有孽緣的開始。
“喝酒。喝了就不會那么難受了。”陽臺上,靳南城遞給女人杯子。
是啊,喝了就不會難過,不會痛了。顧溫暖索性豁出去了,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
“有意思,原來你酒量不錯。”靳南城微微瞇起幽深的眼眸。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跟前的女人。
月光,燈光交錯下,她額頭上分明有赤裸裸的傷疤,卻給她平添一份神秘美。
白皙的肌膚宛若嬰兒,眼眸大而明亮,鼻梁高挺,一張櫻桃小嘴別有風情。很清秀的五官,不及白惠的十分之一,卻獨有特色,讓人過目不忘。
“咳咳咳。”還沒多久,顧溫暖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她知道喝酒最傷胃了。
母親當年郁郁寡歡,以酒為伴死去。
她長大后根本不敢碰酒,不得已應酬才喝兩杯。
此刻,辛辣的感覺似乎要將她徹底吞噬。
“還行嗎?”靳南城邪邪的看著她,繼而諷刺,“果然,你什么都不懂,喝酒也不會,如果惠兒在,她能陪我喝到明天。”
“我還能喝,倒是你,別先倒下。”顧溫暖被刺激到了,厲聲反駁。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靳南城徹底大醉了,搖搖欲墜的站著。
顧溫暖因為顧忌身體,每次只喝一小口應付,所以還保持著清醒。
“睡覺嗎?睡醒了會舒服。”顧溫暖扶著男人,將他放倒在他房間的床上。
繼而,轉(zhuǎn)身去給男人煮解酒湯。
她在廚房里認真的忙碌完,端出一碗熱騰騰的湯,自己顧不得喝,就要去遞給男人。
靳南城斜斜瞥了一眼,然后伸手給狠狠的打碎了。
“靳南城!你夠了啊。”顧溫暖忍不住大哭起來。她的身體已經(jīng)超負荷了,而他又一次踐踏了她的心血。
他就那么不待見自己嗎?
她放肆哭著,完全不顧形象。
靳南城看了看,心底憋得慌。
此刻,她無助的樣子,讓他心生保護的欲望。
他起身,去拉起女人,“別氣了,其實我是不喜歡那個味道......一不留神打碎了。”
“你說什么?你還能再無恥一些嗎?”顧溫暖哭笑不得,原本氣的要baozha,可他此刻主動認錯的樣子,讓她倍感意外。
“好難受,心底憋得慌。”靳南城說著,就欺身壓向女人。
“你要干什么?”顧溫暖懼怕不易,男人的呼吸盡數(shù)噴薄在她的臉上。
“解酒......”靳南城有些迷醉,忽然邪惡的咬住溫暖的耳垂。
一陣密集,陌生的酥麻頓時蔓延全身。
顧溫暖愕然瞪大眼眸,緊張地身子都僵硬了。
他是不是瘋了,不對,是喝醉了發(fā)酒瘋。
“我不是解酒湯,你要的話,我下樓給你買藥丸。”顧溫暖皺起眉頭,膽戰(zhàn)心驚的說。
“來不及了......我難受,你能幫幫我嗎?”靳南城說著,主動拉起女人的手。
那堅硬的炙熱,讓顧溫暖臉色一陣慘白。
片刻后,她反手一個耳光落在男人臉上,“放手!我不是你發(fā)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