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的時候一般不愛和別人坐在一起,蔡斐知道我這個習(xí)慣,所以一般會把我旁邊的座位也買下來,可是誰想到那天讓蔡斐給吳澤冰買票的時候,頭等艙竟然沒位置了。
這位爺說什么也不肯去經(jīng)濟(jì)艙,我沒辦法,只能讓蔡斐把我旁邊的座位退了,給吳澤冰買了。
可是現(xiàn)在來看,這顯然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我還不如讓蔡斐坐過來呢。
“小秋秋,你怎么不理人家???”吳澤冰見我不說話,又蹭了蹭我的胳膊。
我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往旁邊靠了靠,看著吳澤冰的臉,認(rèn)認(rèn)真真的告訴他,“因為你幫了許心澤,這是我原本給你的承諾——還有,離我遠(yuǎn)一點?!?/p>
“小秋秋,你怎么能這樣對人家,人家好傷心的呢~”吳澤冰扁起嘴,作勢抹了兩把淚。
我嘆了口氣,直接戴上耳機(jī),眼不見為凈吧,希望這一覺睡醒,飛機(jī)就能落地了。
然而,吳澤冰卻突然伸手,把我的耳機(jī)摘了下來。
“你干什么?”我警告的看著他。
雖然他背景深不可測,是個大佬不假,可是我真的很難把這樣經(jīng)常耍寶賣萌的一張臉和黑暗勢力聯(lián)系起來。
“你這次去y國待多久呀小秋秋?”吳澤冰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一天。”我說。
“就一天呀?”吳澤冰好像有些失望,頓了頓又期待的看著我,“要不然多待幾天吧?我?guī)闳ス涔?,y國我可熟了!”
“不了。”我搖搖頭,“公司里的事情太多,我待的時間長了,怕會出亂子。”
吳澤冰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異樣,不過只是瞬間便恢復(fù)了正常,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便也沒有多說。
“可是,明明是你說的,帶我去y國玩,結(jié)果就陪人家一天就要回去,人家好傷心的?!眳菨杀拖骂^去。
“設(shè)計部的同事也會留在那里,你可以跟他們一起,全部費用公司報銷?!蔽艺f。
吳澤冰哼了一聲,有些憤憤的說,“誰要跟他們一起玩?我缺錢嗎?”
呵。
雖然他挺不服氣的,不過所幸后面也沒有再說什么,就是我莫名的感覺到他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對勁,低落的要命。
這種低落可不適合在他這樣的人身上出現(xiàn)。
但是我也沒有多事的去問,戴上耳機(jī)重新閉上眼睛。
老天爺對我還是很憐愛的,我這一覺睡醒,果然就到了y國。
徐青洲和張震水他們提前一天到,給我安排了接機(jī)的車,我和吳澤冰還有蔡斐便上了車。
沒多久就到了酒店,休息了一下,蔡斐就過來敲我的門,我打開門問,“怎么了?”
蔡斐說,“明天是紅點服裝設(shè)計大賽,和時裝周一起進(jìn)行,按照慣例,今天晚上舉辦方會在酒店里舉行晚宴,邀請所有參加比賽的設(shè)計師參加,我們也收到了邀請,按理說,收到邀請的設(shè)計師必須要參加這個晚宴?!?/p>
我們也收到了邀請,也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去。
可是賈斯汀是不能見人的,他的身份如果被賽琳那邊知道了,怕是會在這場比賽上面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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