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喪心病狂的是什么嗎?就連洗面奶洗發水沐浴露的瓶子都是粉色的!
我強忍著厭惡,洗了個澡,穿上粉色的睡衣,躺在那張粉色的,滿是毛絨玩具的床上。
很奇怪的是,我一邊對這樣幼稚夸張的東西感到抗拒,一邊又摟著一個毛絨玩具,覺得無比的心安。
那樣的心安,就好像存在了許久,如今只不過是被重新喚出來了一樣。
可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周軒耀和吳澤冰的事,也并沒有注意這些。
這一晚就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思維中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隱約記得自己似乎做了個夢,夢有些可怕,從頭到尾都是手術刀,我甚至還聽到了吳澤冰和林月白沒有情緒的對話聲,至于說了些什么,自然是都忘了。
醒來我就覺得可笑,怎么可能吳澤冰會跟林月白站在一起說話。
大概是昨天經歷的那些事,讓我產生了陰影吧。
想到這,我拿出手機,打算把昨天拍的那些照片發給林月白,讓他幫我查查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要點發送的時候,我又停了下來。
這已經是第二次,我的直覺讓我不要發給他了。
我有些怪異的放下手機,心想以前怎么沒覺得我的直覺這么厲害,第六感竟然還能干預我的想法?
不過,那種微妙的感覺還是讓我選擇了沒有發出去。
洗漱好出去吃飯的時候,就見到周軒耀正在餐桌上坐著吃飯,并沒有見到吳澤冰。
見到我,周軒耀抬頭,“醒了?”
我點了點頭,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人,之前是因為什么才想讓吳澤冰救他,我根本不敢去深想。
此刻看到他,我便淡淡的,走過去發現餐桌上擺了三份早餐,除了周軒耀的那一份,另外兩份都沒動。
我便端起來其中一份,走到離周軒耀兩米遠的地方坐下來,開始吃早飯。
雖然沒有過多的關注那個男人,但是我也看出來了,他身上已經沒有一點昨天的狼狽。
換了一身干凈的家居服,胡子理干凈了,就連之前那種憔悴和虛弱的感覺都不存在了。
我不由得暗暗驚訝于這種隱世家族里的人的體力,竟然恢復的這么快,只不過才短短一個晚上而已。
我又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
吳澤冰說吳家是依靠醫術上面的造詣立足于隱世家族,那么周家是靠什么呢?
很快就吃完了早飯,我一直都在想著周家的事,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周軒耀一直在看著我,目光悲傷而沉重。
我頓了頓,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周軒耀聞言搖了搖頭,面色卻是極為嚴肅的看著我,說,“伊伊,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p>
我一愣,脫口而出,“什么事?”
周軒耀沉聲說,“你現在真的很危險,我知道,你不愛聽我的,但是這件事,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聽進去,y國對你來說,真的很危險,希望你今天就能跟我回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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