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筱然可能是看出我又想離開,這一次提前開口喊住了我,“我姐姐還讓我告訴你,當初她對陳瑜做的那些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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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茶館的時候,我忍住想回頭的沖動,徑直向外走去。
回酒店的路上,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起幾天前,跟陸思源見面的情景。
當時我問他,為什么要跟林筱然牽扯在一起,又為什么要替林蔚然脫罪。
他聞言只說了一句話,說不是因為別人,是我。
是因為我嗎?
那時生出的疑惑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因為覺得根本不重要,也打從心底里不想跟他牽扯上什么關系。
但是今天林筱然說的這些話,仿佛也從側面印證了,陳瑜的事,說不定真的跟我有關。
只是我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到底關聯是什么,我既沒有參與,對內情什么的也豪不知曉,他們憑什么都這樣告訴我。
這樣的糾結和不解困擾了我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早起來的時候,我便去到了南城監獄,最終還是決定去見林蔚然一面。
監獄的警員告訴我今天正好是探監的日子,登記了我的信息之后就讓我在等候室稍等片刻。
十幾分鐘之后,有人過來通知我,讓我跟著他走。
再見到林蔚然,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覺油然而生。
曾經那樣美麗照人的她,此時此刻素面朝天,面容憔悴,穿著單調的獄服,在一個女看守的帶領下坐到了我對面的位置。
我先是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拿起通訊的電話。
林蔚然的聲音聽上去也不似以往那般婉轉動人,像是粗糲的砂紙一樣緩緩磨過我的耳朵:“何秋意,你還是來了。”
我看著她,心情不說沒有一絲的波動,但表面上應該是看不出來:“你費盡心機讓我過來,我若是不應,還不知道要受多少騷擾和算計。與其這樣,倒不如來趁早來一趟。”
“你怕了?”她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低笑。
我也跟著笑了聲:“怕?怕一個要在監獄里度過十五年人生的女人嗎?”
林蔚然一聽眼睛頓時沉了沉,還帶著幾分陰狠:“你有什么資格嘲笑我,要不是有人保著你,你現在肯定和我一樣的下場。”
看來是要說到正題了,我冷冷地看著她,也不說話,就等著她自己說出來。
“當初我要對陳瑜下手的時候,其實已經提前告訴了陸思源,但到最后我還是得手了。你猜,這是為什么?”
我聞言聲音很冷:“我怎么會知道為什么。”
“因為你啊!哈哈,何秋意,你想不到吧!當初我已經提前告訴陸思源,我會對陳瑜下手,他明明知道我會害死他的孩子,卻什么都沒有做,算是默認了我的所作所為。你說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他這么狠心絕情的男人,自己的親生骨肉啊,他居然也能忍心,哈!”
林蔚然還沒說完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眼皮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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