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嘻嘻哈哈遠去的背影,我開始思索今天晚上做什么好東西給她們吃。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持續下去,那屬于所有人的平靜和幸福都能來的更長久一些。
不過我卻從來都明白,該來的躲也躲不掉。
之后的某一天,等我接到了一個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我就知道,終于到了該回去的時刻。
也到了給所有事情一個了結的契機。
以往我被迫失去的那些,遭受的苦難折磨,從這一刻開始,我會完完本本地還給那些人,不會再留絲毫的余地。
南城啊,那樣一個我懷念著并且憎惡著的地方,我終究還是要重新踏上了。
還會有人在等著我嗎?
不會的。
我也不希望有人在等。
因為我唯一想做的,只有毀滅。
當飛機降落在南城的國際機場,我剛剛從長時間的飛行睡夢中清醒過來。
直到機內的廣播和空姐都在提示下機,我才恍恍惚惚地反應過來。
這次回來,跟以往的很多次感覺都不同,像是沒了太多的歸屬感,也因此不會有什么近鄉情怯的感受。
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我戴上墨鏡,然后坐上了一輛出租車,讓其去到市中心的君和酒店。
出租車行駛的過程中有些堵車,我靠在后座閉目養神的時候,司機師傅已經找機會跟我攀談起來:“是來南城旅游的嗎?現在這時節,南城的花開的可好了。”
都說一個城市面貌中的相當一部分都是由出租車司機展現出來的,如果我真的僅僅是個觀光客,此刻我該問問他去哪個地方賞花最好。
但很可惜不是啊,而我也更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欣賞什么鮮花景色。
司機見我只輕輕應了聲便曉得我興致不太高,尷尬了笑了一聲之后也就再不跟我說什么。
半個多小時后,出租車正好停在君和酒店門前。
我拿出特地在新西蘭兌換的人民幣付了錢,然后下車,拿出行李。
酒店的侍者見狀小跑著過來幫我提過行李,接著便在前面引路。
選擇君和酒店這個地方,我承認不是偶然,甚至還算得上是處心積慮。
早在新西蘭的時候,我就已經查到現在這家酒店已經是的資產。
在近兩年的時間里,已經逐漸把重心往中國轉移,南城算是大本營一樣的所在,發展的也越來越好。
這樣也著實讓我稍稍省了點心力,不然的話,遠在英國那樣異國他鄉的,我縱然是有心,很多事情也沒辦法做到和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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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好入住手續之后,我跟帶著行李的侍者一同上了樓。
電梯上行的過程中,我裝作無意地問了句:“請問你們現在的老板是誰?”
侍者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怔了一會兒之后,他便回答道:“是呂可頌呂總?!?/p>
原來是呂可頌,原先南城最大連鎖酒店的老板,他名下的公司被合并之后,他也順勢入職成為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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