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來說,是陸家的公司。
“對不起。”
對不起,臟了陸驍?shù)难劬Α?/p>
陸驍聽我這么回答,先是一頓,隨即唇角勾笑:“她說得沒錯,你果然學乖了。”
我聽不懂陸驍在說什么,等到車門關上,車子啟動,陸驍忽然伸出長臂向我靠近,我本能抗拒地往角落里畏縮,結(jié)果他忽然停住,開口語氣嫌棄:“時心,你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車內(nèi)的空間密閉,我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終于被陸驍聞到,是混雜著血液與汗水,在泥土里滾打,垃圾堆里剮蹭后,發(fā)酵的味道。
聽見陸驍這句話,我下意識離開車座,結(jié)果車開不穩(wěn),我直接在過道上跪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弄臟椅子的,我只要...”只要跪在這里就好。
好疼,膝蓋上,還有那些bangjia犯用細細的鋼針扎出來的血洞,他們怪我,對陸驍來說我一點兒也不重要,他們要不來贖金,浪費了時間,所以拿我泄憤。
我站不起來,干脆跪坐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