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溫舒曼正用右側(cè)喂著女兒,自然也要用右手臂抱著小丫頭。
現(xiàn)在漏的是左側(cè),她只能用左手去捂。
可胸前抱著孩子,她一只手既要撥開衣襟又要把紙巾墊進去,很難操作。
女人低頭只顧著注意左側(cè),身子微動,一不小心把neinei拽出來了,小丫頭還沒吃飽,“哇”地一聲哭起來。
這一哭,兩人都看過去,只見奶水還在繼續(xù)涌出,又噴到了寶寶鼻子和臉上——跟上次在醫(yī)院那回一模一樣。
那個窘!擔心孩子吸進去嗆住,兩人都嚇了一跳,秦慕深再次本能地拽了紙巾,大掌先于大腦做出反應(yīng),將女人捂住了——也跟上次在醫(yī)院那回一模一樣!“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人,喂個奶都喂不好!”打擊人的話脫口而出,兩人距離近到呼吸相聞。
溫舒曼木愣愣地盯著他,鼻端幽幽地嗅到一股清新的草木味。
男人的手掌溫暖厚實,鋪在她胸前好似貼了暖寶寶一般,一股異樣的觸感頓時直達心田。
長到這么大,還從沒有男人跟她這般親近過,也從沒有男人觸碰到她的敏感。
而這個人,她名譽上的丈夫,這是第二次“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