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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琛沒動,只用目光審視著她再動手的可能。
而此時沈箬也終于感覺到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不舒服,她不適地挪了挪位置:“松開。”
蕭琛壓根不怕女人玩花樣,絲毫不屑地將女人放開后冷聲道:“你想怎樣?”
“我?”沈箬冷笑一聲,“什么都行,是吧?”
這話里像是有坑,蕭琛謹慎地回復道:“你若是讓本王摘星攬月,那自是辦不到。”
沈箬笑了笑,這一笑,便如冰雪消霽,美得驚人:“放心,這事對你而言輕而易舉。”
“那你說。”
“我要跟你和離,現在就寫。”她眸色凜利,一身孤冷高華之氣不可侵犯,與先前見他真容后大喊大叫的女人,判若兩人。
這若是先前,蕭琛或許還會很樂意,但如今,他卻生出了幾分他自己也沒察覺出來抗拒之意。
沈箬看出他的猶豫,冷聲嘲諷道:“怎么?堂堂戰神景王爺,也會出爾反爾?還是這小小和離書,難如摘星攬月?”
這話出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沈箬的話就如把蕭琛架在燒烤架上烤,他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這般矛盾的心情,他無法理解,便當是氣憤沈箬不識好歹,嘴硬道:“好,你要和離書,我給你寫!”
他叫來下人,取來紙筆,便是大手一揮,不過片刻便寫好了。
沈箬伸手要去拿,卻被蕭琛躲開,他心中一團火難消,便將罪怪到沈箬身上,嘴上忍不住嘴欠道:“你本就是不潔之人,未婚便懷下野種,如今新婚之夜又被本王休棄,便是回到相府,只怕丞相自命清貴,會當場將你浸塘淹死!”
“我死不死,與你何干?”沈箬回唇譏諷,再度伸手,又被躲過,她怒了,“你有病啊?”
她頓了一下,冷笑道:“呵,確實病得不輕。”
蕭琛一聽,立即反應出她言有所指,頓時冷靜了下來:“你都知道些什么?”
沈箬卻已經極度不耐了:“我管你有沒有病,快給我。”
蕭琛看了眼手里的和離書,笑了:“說出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就給你休書,否則別想離開王府。”
不能離開王府,那她還離個屁啊!
沈箬怒了,從來沒人能戲耍她,她猛地一蹦便從蕭琛手中奪下那和離書,然而出乎蕭琛預料的是,她當場將信撕成了粉碎。
她冷冷一笑:“姑奶奶暫且不休你了,我要留在這里,親眼看著你死,然后在帶著我兒子,坐收你的全部家產,瀟灑快活!”
“很疑惑為什么我能知道你的病是嗎?就不告訴你!”
“你!”
蕭琛大怒,一身冰冷刺骨的殺氣在周身翻涌咆哮,腳下的青石地板更是裂開了蛛絲網般裂縫。
沈箬感覺到如大山般的壓力,一股粘稠的液體從鼻腔中流出,她卻依舊冷著臉,不屈不折地與蕭琛對視著眼。
好半晌,就在沈箬搖搖欲墜前,蕭琛收回了殺氣:“好!好!沈箬,本王到是要看看,誰先死!當然,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