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出什么事,只能坐馬車跟了上去。
將軍府的府門依舊是禁閉著,門上兩個大白燈籠只有微微燭火的光亮,好不寂靜。
挽月撐著發燙而無力的身子,走至府門前猛烈的敲著:“開門。”
蕭久,一睡眼惺忪的小廝將一扇門微微開了條縫探出頭,見是挽月,他立刻將頭縮了回去準備將府門關上。
他可不敢讓挽月進來,柳馥蘭早已吩咐過:凡是蕭家人,一概不蕭踏進風家一步。
挽月手疾眼快的將手伸了進去,被狠狠夾住也只悶哼了一聲:“我要見……夜云川!”
小廝被挽月的模樣嚇了一跳,想關上門卻又被挽月的手擋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蕭太傅急匆匆的下了馬車,命隨行的小廝拉住挽月:“宸兒,你別胡鬧了。”
挽月撐著府門,滿頭密汗的喘著粗氣,他望向燈火通明的大廳,干啞的喉嚨陣陣刺痛,可任身體再難受,他也不愿再離開一步。
“蕭大人,您就別難為奴才了,少LJ夫人吩咐過……哎哎哎!”小廝正說著為難的話,卻被挽月突然推開。
挽月直奔到夜云川的棺旁,黑棺的冰涼撞上他灼熱的體溫,讓他不由得一顫。
夜云川,她就在這兒,就在他的懷里……
挽月從未像現在這般貪戀著呢喃著夜云川的名字,好像只要他不斷的呼喚,夜云川就會活過來一樣。
太傅站在他身后,欲上前卻又止住,他心中有愧,實不忍去看風毅和夜云川的靈位。
只是挽月這般神志不清的模樣,讓他萬分擔憂。
柳馥蘭聽見丫鬟來說挽月闖進風府的事情火冒三丈,可是細想挽月此時恐怕一心的惦記著“戰死”的夜云川,更多的只有惋惜了。
她行至大廳,只見挽月抱著夜云川的黑棺,任憑小廝怎么勸阻拉扯他都不肯放手。
而蕭太傅也是無言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抹淚,柳馥蘭正要出言呵斥,卻只聽見棺蓋被挪動開的聲音。
原來是小廝拉挽月時被拉開了。挽月下意識的俯身去看,卻只見棺中放著幾件衣物,夜云川并未在里面。
頓時,他眼神一閃,卻又流露出一絲驚懼:“她,她呢?清染呢?”
夜云川不在棺里,難道說,她還活著嗎?
一瞬間,他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抓住身旁的小廝急切道:“她是不是還活著?是不是?”
“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