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的樣子,傅臨宴瞇了瞇眼,剛要說話,下一秒,許念就已經推開了車門。
“懇請傅總,說話算話。我認罪之后,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說罷,她瘸著一條腿,一瘸一拐的朝著不遠處的臺階口走去,明明離得不遠,她卻走得艱難非常。
不遠處有個很大很高的牌,以前那兒,掛著她的照片。
一步步走去,許念仿佛還能看到曾經高處那個光鮮靚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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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已經沒有了。
沒有了名動榮城的天之嬌女許念,只有,sharen犯許念。
足足花了三分鐘,她才走到臺階口,而后,強行忍受著周遭傳來的奇異眼神,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她緊咬著嘴唇,不顧滿面流淌的淚水,哽咽著道:“我叫許念,我是個罪人,是我害死了池心,我罪該萬死!”
“許小姐,總裁說,你聲音太小了。”站在一旁的保鏢扶了一下耳機,冷漠道。
許念眼神微震,而后,強忍著喉頭翻涌的血腥味,用當初跟他表白時的力氣,大聲道:“我叫許念,我是個罪人,是我害死了池心,我罪該萬死!”
她一步步跪著往前走,每一步都跪得極重,聲音也越來越大。
“我叫許念,我是個罪人,是我害死了池心,我罪該萬死!”
“我叫許念,我是個罪人,是我害死了池心,我罪該萬死!”
“……”
鮮血一路流淌,染紅了每一步臺階。
車內。
傅臨宴冷冷看著不遠處已然瘦到不能看的身影,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恨還是報復的解脫,只覺得心頭有團怒火燒得正旺。
失去池心,那種痛感,他此生難忘。
所以,也希望這個罪魁禍首,能痛一點,再痛一點。
但此刻看著被折磨得顯然與五年前截然不同的許念,心中莫名有股異樣,一直蠢蠢欲動。
他死命將它壓下。
“給我買下榮城所有的牌,在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全城滾播!”
“是,總裁!”
……
許念足足跪了一夜。
從一開始圍堵得水泄不通的圍觀,到現在空無一人,傅臨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只剩下她一聲聲沙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