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點沙啞,感冒了嗎?”
紀母敏銳得察覺到她的不適。
她抬手抹掉臉上淚痕,強裝鎮(zhèn)定:“沒有,剛在睡覺。”
電話那邊頓了頓:“清影,上次我跟你說的,讓行舟將財產(chǎn)都轉(zhuǎn)到你名下的事,你考慮好了嗎?”
紀歆如不想聊這個:“媽,我說了這件事我是不會向他開口的。”
紀母恨鐵不成鋼,分貝提高了幾分:“你受孕幾率這么小,假如出個什么事,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紀歆如沒說話,紀母嘆了一口氣。
“清影,媽也是為你好。我也老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果行舟外面有人給他生孩子了,想和你離婚,你想過你未來怎么辦嗎?”
紀母的話刺到紀歆如痛處。
她大氣不敢出,抬眸看向?qū)γ妫瑢γ媾P室的燈,倏然滅了。
紀歆如的心,跟著沉了下去。
短不過四年,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是啊,她的未來在哪兒呢?
她什么都沒說,搪塞著掛斷了電話。
如果這一切只是夢該多好。
主臥雙人床上,紀歆如抱著雙膝,蜷在床邊。
床頭,霍北沉親手做的照片時鐘叮咚一聲提醒。
23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是摟著她在哄睡,還是幫她泡腳,抑或是……
紀歆如不敢往深處想。
這時,旁邊的床墊沉了下去,伴著剛洗過澡的沐浴露香,霍北沉掀開被子鉆了進來。
他埋頭在紀歆如頸間蹭了蹭,熟悉的藥香味鉆進鼻孔。
她攥緊了身上的薄被,鬼使神差開了口:“行舟,你之前答應把公司股權和房產(chǎn)轉(zhuǎn)讓給我。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嘛?”
霍北沉親昵的動作停了,深邃的雙眸愣了愣。
“等你有了孩子再說吧。”
他明知道,她幾乎不可能有孩子。
紀歆如的話,被霍北沉吻進了唇里。
這一夜,她如一葉扁舟,沉浮翻涌。
明明被緊擁,卻尋不到歸處。
清晨。
陽光照射在紀歆如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滿是霍北沉留下的痕跡。
鼻尖傳來一陣瘙癢
紀歆如眼皮微動,慢慢睜開了雙眼。
清晨陽光濃濃罩住霍北沉,他捻著她的發(fā)絲撓她的鼻尖。
“老婆,該起床了。”
霍北沉眼里的寵溺滿溢,俊朗的臉讓紀歆如微微失神。
紀歆如伸手去撫他的臉,卻不舍得觸碰。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