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來。”
秦乂垂眼看著她忙著手里的,又聽她絮絮叨叨道:“這會兒廚房里沒熱飯了,所以就這些點心,我一個沒吃,全留著給你。
你冷嗎,要不歇會兒,反正爹看不著,你坐著唄。”
秦乂笑了下,道:“爹雖看不見,祖宗卻看著。”
秦慕辛像沒聽見似的,又自顧自說了一陣,才抬起頭來看他,問:“二哥,你怎么不說話?”秦乂伸手去摸秦慕辛的耳朵,“又聽不見了?”秦慕辛勉強看他口型,道:“下午時耳朵里安靜過一會兒,后來又好了。
我以為沒事的,現在竟聽不見二哥說話。”
說著她又對他笑,道:“二哥別擔心,通常我睡過一晚以后,明天起來就好了。”
她伸手去撓,又撓不到,“只有些癢。”
秦乂便扶著她的頭偏向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極輕地拍著她另一只耳朵。
不一會兒,有微微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耳朵流到了秦乂的手心里。
秦慕辛還在問道:“是不是有水流出來了?大概是下午不小心,耳朵里進了雪渣子了。”
等秦乂往手心里一看,神色微變。
手心里的積水是淡淡的紅色。
原以為她已經好了,現在看樣子是又復發了。
第二日一早,大夫就來了宴春苑,重新幫秦慕辛檢查耳朵,又是敷藥,又是煎藥。
那幾天秦慕辛耳根尤其清靜,幾乎聽不見什么聲音。
就好像前世她被掌摑時,雙耳淌血之初一樣,霧蒙蒙的,什么都聽不見。
可現如今和前世又不同了。
前世里她孤獨無助,而今她有每天都過來詢問她情況的爹,有整日圍著她轉的扶渠,還有院子里的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