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做就是半個小時,竟然真的用爐子做出了三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丸子。許小魚離開空間,天已經(jīng)亮了。家人已經(jīng)起床,廚房里有動靜。益氣丸用到的藥材,都是對人體無害的,正好許小魚如今的身體體質(zhì)不好,雖然養(yǎng)了兩三個月,依舊沒什么進(jìn)展,她便決定自己吃著試試。要是真的有用,可以讓余氏她們也吃。吃過早飯后,許小魚覺得無聊,又帶著四個侄子去河邊抓魚。結(jié)果剛出門,就有一輛馬車在許小魚家門口停下了。“許小魚在這住嗎?”下來的是個婆子,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帶著顯而易見的優(yōu)越感,“我是劉府的管事嬤嬤。”許星望著她:“你找我姑姑做什么?”“許小魚呢?”這個管事嬤嬤像是沒看到許小魚一樣,徑自入內(nèi),“讓她出來見我。”她架子端得很高。可是院子里卻沒有一個人回她。管事嬤嬤頓時沉下臉:“人都也沒一個,是都死了嗎?果然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沒有一點(diǎn)教養(yǎng)。”“你瞎了嗎?這么多人在這站著你看不到,奴才就是奴才,也就狗仗人勢!”許小魚雙手環(huán)抱,專挑她的痛處懟。管事嬤嬤勃然大怒,猛地轉(zhuǎn)過身:“你罵誰狗奴才?”“誰應(yīng)我就說誰,哦對了,你最好別亂罵人,不然我這手要控制不住打人的!”許小魚冷笑。“你......”“求人看病,還擺譜,你愛看不看,反正生病的又不是我。”“你......”“昨天盧張氏來過了,怎么,她沒告訴你,她像你這樣請我是被我轟出去的?”“你就是許小魚?”管事嬤嬤死死盯著她,咬牙道。“行不改姓做不改名,如假包換。”許小魚吊兒郎當(dāng)?shù)丨h(huán)抱著雙手,“還不快滾,要我請你嗎?”“許小魚,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不就是一個老婆子嗎?難不成是皇太后?”管事嬤嬤被許小魚氣得倒仰,指著許小魚半天說不出話來。“你要請我去看病可以,乖乖的道歉認(rèn)錯,興許我還能考慮一下跟你去,讓你好交差。”“你做夢,得罪我們劉府,你也別想有好果子吃!”“芳姐,您瞧見了吧?這小蹄子昨兒個也是這樣對我,根本沒把劉府放在眼里。”盧張氏匆匆趕來,第一時間告狀,“我為了老夫人,好話說盡,她就是不肯去,我實(shí)在沒有辦法!”“許小魚,你真的要得罪我們劉府?你知不知道在清河縣,劉府什么地位?”管事嬤嬤惡狠狠地問道。“我只知道在疾病面前,人人平等,我想救誰就救誰,不要跟我扯什么妙手仁心!你沒把我當(dāng)人,也別怪我把你看成狗,對于亂吠的狗我通常都是一棍子敲下去。”“你、你......”管事嬤嬤渾身發(fā)抖。盧張氏趁機(jī)火上澆油:“看看這都說的什么話,芳姐您在府中也是有體面的,如今竟被這個小丫頭如此對待,她何止是看不上你我,這是看不上我們劉府所有人。”“許小魚,你給我記著!”管事嬤嬤勃然大怒,“我告訴你千萬別后悔,否則跪著求劉府原諒,劉府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