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對于上官敬來說并不意外,甚至說是意料之中。因為無論是燕京豪族,還是龍虎山,都是王東和牧琳菲共同的敵人。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了,他們可是入了王東的伙,禍福現(xiàn)在可都得共同承擔(dān)。“好,我稍等就去和她談。”上官敬說道。“嗯,這件事要隱秘,恐怕有燕京的人在盯她。”王東囑咐了一句。想到上官敬說的是兩個人,他又問道:“還有一個呢?是誰?”說到這個人,上官敬的臉色也凝重起來:“這個人出自暗河,叫蘇弈,是個落難的殺手。”暗河。王東瞳孔驟然一縮,臉色冷冽下來。當(dāng)年他遭遇陷害,爺爺為了救他,半夜前往治安部的時候遭到襲擊,后面似乎就有暗河的影子。這是地下世界,最強大的一個殺手組織。只是炎國律法森嚴(yán),他們在炎國沒有那么活躍而已。“蘇弈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說這話時,王東的聲音已經(jīng)冷了幾分。暗河不僅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蘇弈落了難,恐怕是因為某種事情,反遭暗河的追殺。而暗河的殺手,都擅長于偽裝、隱藏,如果不主動出現(xiàn),很少有人能夠找得到,但上官敬卻知道蘇弈的情況。這只能說明上官敬和蘇弈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而且蘇弈還極為信任他。上官敬沉吟了一下,道:“蘇弈是我外孫,自幼便在我身邊修煉,四年前外出歷練時,加入了暗河。”“王先生放心,雖然加入了暗河,但他殺的,都是該死之人。”四年前?那沒問題了。王東臉上重新出現(xiàn)了笑容,道:“既然是老爺子你的外孫,那沒問題了,你帶他過來吧!”雖然說接受蘇弈,就等于替他承擔(dān)了暗河的因果,但要是五年前爺爺遇襲的事情真和暗河有什么關(guān)系,那就是敵人,承擔(dān)這份因果又如何?反正敵人也不差這一個,他還真不在意。“額,王先生,這小子性格比較傲,想要他聽你的,還得能鎮(zhèn)得住他。”上官敬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尷尬。他這外孫什么性子,他太清楚了。除了孫女上官海棠能夠鎮(zhèn)他一鎮(zhèn),天底下恐怕還沒什么人能夠鎮(zhèn)得住他。他之所以把這小子拉進來,就是想要王東替他管教管教,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內(nèi)勁大圓滿,修為和王東不相上下,又是個殺手......這誰管教誰,好像有點不好說。“沒事,帶過來吧!我這里專治各種不服。”王東笑了笑,道:“你們別耽擱了,你找個位置,明天下午六點前,所有人必須到靜海集合。”“還有,讓你們找的各種玉石,珍貴藥材,也都給我弄過來。”“好的,我這就安排。”上官敬說完掛了電話,既然不是送死,那就沒必要安排什么后事了。明天六點前抵達靜海,沒有什么問題。王東剛想換衣服,電話又響了。他還以為是上官敬,拿過手機才發(fā)現(xiàn)是陳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