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慎一副古道熱腸,義薄云天的態(tài)度。這擺明是給楊長生下套啊。你妹的!楊長生嘴里差點沒忍住罵娘,他板著一張臭臉,冷哼一聲,道:“我趕尸派也可以在此給出保證,只要你萬毒窟先上,我趕尸派保證會上!”雖然黎慎給出了保證,但是,萬毒窟有信譽?他楊長生要是敢?guī)е松希仡^黎慎就敢裝病,然后在一旁看戲。雖然趕尸派不算是南疆的人,但好歹毗鄰南疆這么多年了,萬毒窟的人都是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換句話說,萬毒窟的人屁股一撅,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因此,哪怕萬毒窟當著天下人的面給出了保證,楊長生也不信他的半句話。畢竟,萬毒窟的人可不在乎臉皮這兩個字,他們我行我素,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不像千里寨,如果黎慎剛剛的那一番話是大祭司嘴里說出來的,那么,楊長生肯定會信。因為千里寨要臉。并且,千里寨好歹是南疆唯一算得上正道的勢力。雖然萬毒窟和萬蠱門時不時就喜歡給人家扣上一定“偽君子岳不群”的帽子,但千里寨好歹明面上的臉面還是要的,答應了什么事都會去做。至于萬毒窟,前腳跟你聯手,后腳就能毫不猶豫的捅你兩刀。“楊老二,你不上就算了,記住,是你趕尸派不敢上的,我萬毒窟無所謂。”眼看楊長生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對付自己,黎慎干脆兩手一攤,再次一副擺爛的樣子。他的這種態(tài)度,可謂是把楊長生給氣得牙癢癢,奈何自己的這張嘴巴天生不如黎慎會說,打嘴仗打他不行,只能是吃一個啞巴虧。“東哥,你這位黎老哥,可真是夠黑心的啊。”散修陣營之中,吳德摸了摸下巴,搖頭晃腦的說道。王東也點了點頭,配合的說道:“這家伙向來這樣,嘴臭得很,如果嘴臭有段位的話,他就是嘴強王者。”周圍,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不少人對于黎慎的行為,感到不恥,你自己不敢上,還非得拉著別人,說成別人不敢上。不過由于對方是黎慎,雖然對于這種行為感到不恥,但也不敢多說什么,生怕被萬毒窟的人聽到而報復。“看來,打是打不起來了。”龍虎山,武當山這邊,不少人都暗暗覺得有些可惜起來。如果能打起來的話,他們幾家,直接隔岸觀火。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可能再打起來的了。“呵,大家實力都差不多,在這種地方,沒有壓制性的能力,誰會輕易出手?頂多也就打打嘴仗罷了。”“說得也是,這落鳳坡的生門,百年才有可能開啟一次,并且只在每天的晨昏交替的那一刻才能進入,誰都想在里面獲得一份機緣,若是在外頭負傷,進入落鳳坡,隕落的風險將會大大增加,沒人會在這種時候動手。”“現在,萬蠱門占據著地理優(yōu)勢,已經有一部分人捷足先登的先進去了,所以你們看萬蠱門的人,一個個不驕不躁,因為他們占據了優(yōu)勢,巴不得這里的人打起來,打得越狠,對他萬蠱門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