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正在廚房做飯,隨即大致講了講。齊楚瑤擔(dān)憂地問道:“他們?nèi)蘸髨髲?fù),你豈不是很危險?”陳霄不屑一笑,“怕什么,來一個殺一個。”......與此同時,太刀川康家迎來兩位意外的客人。太刀川康依舊陰沉著臉,心情極差。“你們是什么人?找我又有什么事?”太刀川康質(zhì)問道。“我叫齊振海,我旁邊這位叫趙安邦,我們前來是想和您合作。”齊振海面帶微笑地說道。趙安邦和齊振海被齊振國的逐出公司后,很快就聚在了一起,準(zhǔn)備聯(lián)手對付齊振國和陳霄。“合作什么?”太刀川康不解地問道。齊振海板起臉,沉聲道:“一起合作干掉陳霄,以及整個齊家。”他現(xiàn)在晚上做夢,全都是陳霄幾人的身影,恨不得將他們大卸八塊。太刀川康微微一愣,“你們也和陳霄有仇?”齊振海點頭,“是的。”太刀川康有了點興趣,“和你們合作,我有什么好處?”看到太刀川康的反應(yīng),齊振海心頭竊喜,覺得合作有戲。“只要您愿意和我們合作,事成之后,我們愿意出讓齊家企業(yè)四分之一的股份給您。”太刀川康兩眼發(fā)亮,沉吟片刻,而后說道:“我要三分之一的股份。”齊振海和趙安邦微微一愣。這個小鬼子明顯是獅子大開口。“如果你們不愿意,我是不會合作的。”太刀川康自信地說道。在他看來,這兩人一定會同意。齊振海和趙安邦對視一眼,全都眼含猶豫。但不久后,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只要能合作,事成后,我們愿意出讓齊家企業(yè)三分之一的股份!”齊振海咬牙說道。......兩小時后,齊振海和趙安邦才起身離開。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太刀川康諷刺地笑道:“夏國人果然是低賤的民族,只會自相殘殺。”......邱善雅得知齊楚瑤昨晚差點在酒吧出事,上午急匆匆地趕來找齊楚瑤。“楚瑤,昨晚你沒事吧?”邱善雅擔(dān)憂地問道。“表姐,我沒事。”齊楚瑤說道。邱善雅內(nèi)疚地說道:“你在酒吧差點出事,我有責(zé)任。”齊楚瑤走上前,挽著邱善雅的胳膊,笑著說道:“沒事的,你就別愧疚了。”邱善雅幽怨地瞪了眼齊楚瑤,“你以后可不能再喝那么多的酒了。”齊楚瑤吐了下舌頭,“我知道了。”這時候,陳霄悠哉地走到客廳,輕笑道:“表姐,你來了呀,我正好有事問你們倆。”邱善雅目光瞬間鎖定在陳霄臉上,眼神有些不善。“什么事?”陳霄一愣,這個女人怎么對自己又有敵意了?“我等會兒想去拜訪一下方覺夏的父親,你們覺得我應(yīng)該帶什么禮物呢?”陳霄特意沒用“岳父”這個稱呼,擔(dān)心她們聽不懂。“什么?你要去拜訪方覺夏的父親!”邱善雅驚訝地說道。陳霄點頭,“對呀。”聞言,齊楚瑤情緒低落地抿著小嘴。“不行,你不能去。”邱善雅冷著臉,呵斥道。陳霄撇著嘴,不樂意地問道:“我去拜訪我的岳父,你憑什么不讓我去?”邱善雅一時語塞,這小子的理由還挺充分。她沉吟片刻后,問道:“你就忍心丟下楚瑤一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