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羽劃開了接聽鍵,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他點(diǎn)頭應(yīng)承,“好的。”掛了電話,姜萊趕緊問,“什么事兒?”風(fēng)羽說:“昨晚他們通知我今天去一趟警局,剛又跟我說,不用去了。”“咱們筆錄也都做過了,他們通知你去警局干什么?”風(fēng)羽心里清楚,肯定是對他有所懷疑,所以才叫他去的,他撒謊說,“我也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又說不用去了,反正兇手也抓住了,咱們也就沒嫌疑了。”姜萊點(diǎn)點(diǎn)頭,感慨了一句,“現(xiàn)在警察辦事效率真高,這么快就抓到了兇手,點(diǎn)贊。”風(fēng)羽的眼角閃過一抹淡笑,隨即對姜萊說,“這事兒翻篇了,不想了,姐你去洗漱去,我去做午飯,你中午想吃什么?”姜萊說:“別做了,等會兒我?guī)愠鋈コ浴!薄班牛酝暝蹅內(nèi)タ捶俊!薄靶小!边@邊,唐寶寶和陸巖深已經(jīng)到了老宅。陸傲看見唐寶寶稀罕的不得了,招呼她到自己身邊,問東問西。京淵和京戰(zhàn)也在,除了他們,還有其他幾個老者,他們看著唐寶寶,表情都有點(diǎn)復(fù)雜。尤其是京淵,因?yàn)楦討岩商茖殞毦褪峭脿敚詮奶茖殞氝M(jìn)屋,他的視線就沒從唐寶寶身上移開過。一直微蹙著眉頭,直直的看著她。陸巖深看在眼里,煩在心里,打斷了陸傲和唐寶寶的親近,說道,“院子里的魚肯定想你了,你去喂魚。”唐寶寶正不想待在這兒呢,她跟屋里的人不熟悉,不自在。她點(diǎn)點(diǎn)頭,跟眾人道別,離開了屋子。京淵的目光隨著她一起出去了。陸傲責(zé)怪陸巖深,“這大冷的天,你讓寶寶出去喂魚,你是想叫她凍感冒嗎?”陸巖深說:“我又管不住她,路上嚷嚷一路了,說來了以后要去喂您的魚,昨晚睡覺的時候都惦記著。”陸巖深口氣如常,在場的眾人卻都聽出了他們之間的親昵。京淵收回視線看了陸巖深一眼,陸巖深也正看著他。京淵是個聰明人,知道陸巖深剛才那話,是故意說的,說給他聽的。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內(nèi)心坦蕩蕩。他關(guān)注唐寶寶,不是因?yàn)閷λ蟹欠种耄且驗(yàn)槠渌颉_@邊,唐寶寶已經(jīng)來到了荷花池,因?yàn)樘鞖夂洌靥晾锒冀Y(jié)了冰,她撿起池塘邊的石頭,沒兩下就在冰上鑿了個大洞出來。然后興高采烈的往洞里撒魚食。家里的魚似乎有段時間沒吃到東西了,都游過來湊到洞口,搶食兒吃。唐寶寶看著他們,挺開心的。“唐寶寶!”一道熟悉的女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怒氣。唐寶寶尋著聲音回頭看過去,就看見了沈白蓮。她穿著一件白色皮草,穿著高筒靴,滿臉怒火的往她這邊走。唐寶寶看來者不善,瞇了下眸子,也沒怕意。沈白蓮走過來,眼眶紅紅的,“是不是你慫恿巖名跟我退婚的?”“什么?”“你別裝了!肯定是你!”唐寶寶有點(diǎn)懵,“要么把話說清楚點(diǎn),要么就離我遠(yuǎn)點(diǎn),別耽誤我喂魚。”沈白蓮臉色通紅,“我問你,好好的巖名為什么跟我退婚?”“陸巖名要跟你退婚?”沈白蓮咬著嘴唇不說話,死死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