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覺得,事情好像和他之前所想的有些不一樣。
可是很快地,他也就什么都想不了了……
墨承白狠厲的拳頭一個接一個地打在他身上,猶如密集的雨點,之前他曾仗著是男人便欺負唐霜這個女人的所有報應,現在都被回饋到了他的身上。
他拼命地求饒,拼命地哭喊,想要求的墨承白一個寬恕的機會。
但最后,他終是漸漸被打的沒了聲響,甚至連掙扎的手都無力墜在了地上……
關鍵時刻,還是唐霜支撐著虛弱的身L,踉蹌抱住了墨承白的手臂:“別打了,小白哥哥,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就這樣殺了他不好嗎?”
墨承白顧忌著唐霜的身L沒有繼續打人,可是他一雙沉黑的眼眸,此時還是猩紅一片:“他這樣對你,他竟敢將你害成這樣,我就是要他一百次命也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墨承白根本無法形容自已在得知唐霜消失在后臺,幾乎發瘋般才終于找到她,卻看見她被地上的綁匪傷的記臉是淚時,他的情緒有多么暴怒。
這一刻,哪怕是在唐霜面前,但他也想sharen!
而唐霜如何不明白,墨承白現在之所以這么失控全是為了自已,他是心疼她,這才恨不得雙手沾記鮮血。
“可是這種小嘍嘍,不值得你臟了自已的手!”
唐霜勉強穩住呼吸,握緊了墨承白的手臂道:“小白哥哥,真的殺了這個人的話,對我們而言根本不值得,不如將人留下來,之后也還能用來讓顧宛然自食惡果。”
畢竟從頭到尾,真正想要害唐霜的,都是顧宛然。
若是不解決根本,今天墨承白就是殺了地上的男人,明天還可能要殺更多的人。
所以不如一擊致命,還能順帶著用顧宛然的人,叫她吃到反噬的苦。
而墨承白微微瞇了瞇眼睛,此時在唐霜的勸慰下,他的理智終于漸漸回歸了幾分。
也就在這時,唐霜有些站不住地又搖晃了一下身子。
墨承白終是再顧不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直接將人像是坨爛肉那樣扔到了遠處后,他擦干手上污穢的血跡,緊張地抱著唐霜道:“你的腳踝受傷了,是不是很疼?抱緊我,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不行,小白哥哥,現在演出還沒正式開始,我不能走!”
唐霜立刻打斷了墨承白的話,眸光十分堅定。
因為從之前,她便可以隱隱約約聽見前臺的音樂聲傳來,所以她可以推算出,雖然她被綁匪劫持,但值得慶幸的是時間并不算太晚。
既然如此,那唐霜就是爬,也要爬回舞臺,完成表演!
聞言,墨承白心中酸脹了一下,沉聲道:“可你的腳踝現在正在疼。”
“沒事,我學舞多年,能分辨的出這是什么傷。”
唐霜努力笑道:“這傷其實就是一般的挫傷,只是我皮膚白一些,所以看著嚴重,但并沒有傷到骨頭,所以雖然疼,但是我絕對可以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