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林霜舞對這個外公毫無印象,因為她母親的緣故,對白蒼鴻更不可能產(chǎn)生好感!”“所以,白蒼鴻絕對不可能聯(lián)系林霜舞!”廖奕哂笑道:“阿七說的沒錯,況且白蒼鴻完全可以逃到天江省去投靠林霜舞,但他卻沒那么做!”“這里面的原因,應(yīng)該不用我來解釋了吧?”古名臣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也對...他要逃去天江省,我們反而拿他沒辦法。”“但他去了之后,勢必激怒京都的那方勢力...他顯然是怕牽連林霜舞!”幾位臥龍鳳雛一番分析之后,完美排除了正確答案。叮咚~叮咚~忽然,門鈴聲響起。負(fù)責(zé)搜集情報的青年阿七走過去把門打開,然后詫異地看著門口的美女服務(wù)員。“我們沒叫什么服務(wù)啊?”美女服務(wù)員神色不變,客氣地道:“請問是廖奕先生的房間嗎?”阿七道:“哦,找我們家少爺啊,什么事兒?”美女服務(wù)員道:“我奉朱羽圣先生的命令,過來給廖先生送邀請函。”阿七微微一怔,然后接了過來,點頭道:“嗯,你可以走了!”阿七把門關(guān)上,滿臉問號地道:“朱羽圣的邀請函?少爺,看看嗎?”“你看就行了。”廖奕不在意地道。阿七打開看了看,然后神色驚異:“少爺,他在玉仙園弄了個宴會,想請您過去看看。”廖奕不解地擰起眉頭:“他有病吧?搞宴會做什么?”阿七道:“那我們直接不鳥他?”金刀使道:“朱羽圣的面子不可不給,他既然辦了這個宴會,肯定事出有因,不如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古名臣也贊同地點頭:“我也是一樣的想法,小心為上!”廖奕不以為然,只覺得他們是太過小心了。但兩位保鏢都態(tài)度一致了,他肯定不能唱反調(diào)。...秦陽臉色古怪地看著美女服務(wù)員給他的邀請函。“請我?我跟他很熟嗎?”沒錯,他也收到了朱羽圣的邀請函!陳力龍試探地道:“也許是想跟您化干戈為玉帛呢?”“拉倒吧!”秦陽否決了這種可能性,萬江資本的少爺,有可能會主動放低姿態(tài)?那他還不如相信明天萬江資本直接宣布破產(chǎn)。陳力龍訕訕道:“那我也不知道他這是干什么了...”秦陽摸了摸下巴,旋即無所謂地笑道:“管他呢,白吃白喝的事情,干嘛不去呢?”“不管他是要跟我和解還是打算給我一個下馬威,去了就知道了!”陳力龍連連鼓掌:“就是!先生可不怕他!”“那么問題來了先生,沈小姐跟林小姐,您帶哪位去呢?”秦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