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查得如何了?聽赤月堂的人說,青鴻幫近日不算消停!不知厲梟冰打算忽而處置?”司徒凝汐則才想起正事來。
“此事明日再與你細說,你先告訴我,我來酆城多日,你為何到現在才趕到,可是路上出了什么事?”秦月歌不愧是查案的高手,心思如此細膩。
此事司徒凝汐原本不想細說,以為能揭過,可他既然問出了口,她又不好在隱瞞:“我……在來的路上感染了風寒,舊疾復發,秦棠不放心讓別的大夫為我醫治,便回霽月閣找墨先生,半路遇到了凌肅,為了養病,不得不耽擱幾日。”
“你生病了?”秦月歌眉宇微蹙,一臉著急,拉著她仔細的從頭看到腳,白天的時候,他絲毫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已經好了!”司徒凝汐拉過他的胳膊:“你知道的,我畏寒,如今正是冬季,我的身子比一般人更容易感染風寒!”
秦月歌一顆心這才放下,緊緊的把她擁進懷里:“汐兒,是我不好,離開之前沒有親自跟你道別,害得你追到酆城!”
離開之前,他明知她在氣頭上,他卻選擇了逃避,連離開都沒有說一聲,他不該在那個時候離開,又或者,離開之前與她說清楚,興許就能安撫她好好待在洛城,也不會在追來酆城的路上感染風寒。
還好,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許久,司徒凝汐緩緩推開他,柔聲說道:“好了,你快回去吧,萬一被人發現,我可不想聽到赤月堂內流傳秦閣主有斷袖之好的傳言!”
秦月歌微愣,他怎么忘了這丫頭還有這惡趣味?唇角微揚:“讓他們說去,我何時在意過旁人怎么說?可若是他們真的這么說了,而我卻什么都沒做,豈不是對不起汐兒替我背鍋?”
司徒凝汐一臉懵:“你……你說什么?”
“汐兒,多日不見,你當真舍得我走?”秦月歌眼中帶著一層動情的霧水,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若是司徒凝汐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該傻了!
失神之際,雙唇已被一雙柔軟的唇封住,霸道的吻,強烈的攻勢,讓司徒凝汐措手不及。
秦月歌一句話說的不錯,多日不見,她當真舍不得他走。
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已身子已化成柔軟,后背抵住一塊硬硬的板,此處的床不如霽月閣的柔軟,司徒凝汐向來認床。
剛想起身,卻被沉重的身子壓下。
“師父……”司徒凝汐下意識的張口,話還沒說完,雙唇又被封住。
許久之后,秦月歌放開她,動情的水眸中帶著一絲無奈:“汐兒,你當真要這般氣我么?”
門外的云意蓉聽著里面嬌嗔的聲音,從起先的震驚到憤怒,直到最后的恨之入骨。
這秦汐竟是個女子,還不知檢點引誘自己的師父,更離譜的是,秦月歌竟還將她捧在心尖上寵著,那她今日身上的傷又是多么可笑?
為一個男人豁出自己的性命,而這個男人卻在她隔壁的房間與他的徒弟暗通款曲,這是何等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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