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凝汐一驚,想起昨日之事,心中的氣又不打一處來:“他找我何事?”
“擔心你啊,這宮中本就人際繁雜,主子一個不痛快,就拿下面的人出氣,你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何時受過這等待遇?”凌肅見她眼底的糾結,又說道:“昨日一事,我們都知道了,想來你是揪著過去,心里過不去那道坎,可閣主跟那太子妃根本就沒有過去,都是太子妃一廂情愿瞎胡鬧而已,昨日閣主已訓斥她一番!”
“閣主今日去找你,想必也是想與你解釋,只是沒見上面!”凌肅句句為秦月歌開脫,司徒凝汐又何嘗不知秦月歌與蕭望晴沒有過去?只是誰都知道,她眼里揉不得沙子。
司徒凝汐心里越發難受,昨日之事,她怎能不氣?都快氣炸了!可追根究底是在乎,氣完之后,便更想他,想見到他。
只是她恨自己太沒原則,太沒志氣,加上最近瑣事纏身,宮中是她最不愿意待的地方,她只想快點助他查完臨秀宮一事,好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
“凌肅,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司徒凝汐突然轉移了話題:“樺臺宮出了件小事,以麗妃的性子,定會追究到底,屆時我會提議讓霽月閣介入,此事我不想驚動秦月歌!”
她轉移話題的本事,凌肅真是打心眼兒里佩服得五體投地:“剛還夸你孺子可教,這會兒就逞能上了!”
打臉,赤果果的打臉,凌肅還大張旗鼓的說了出來,真是打臉打得啪啪響。
司徒凝汐搖頭:“我是不想這等小事影響了我追查的進度,如你所說,麗妃不好伺候,我也不過是想自己在樺臺宮接下來的日子過得舒坦些!”
凌肅無奈:“你要‘舒坦’,我又如何能拒絕?這忙我若是不幫,他日秦閣主定拿我問罪,你夫君怒起來,可沒人能承受得住,此事我除了應允,似乎也別無選擇!”
司徒凝汐點頭,淺笑道:“孺子可教!”
凌肅:……
司徒凝汐回到樺臺宮,天色已暗。
樺臺宮的片廳內,麗妃端坐在主位,一臉怒色的看著跟前跪著的宮女,左右兩側后方站著兩個宮女,杜鵑和秋菊。
跟前跪著那宮女背對著司徒凝汐,她看不到臉,卻能猜到那是素荷。
心中暗叫不好,她出去之前,交代素荷一切等她回來再做打算,現下這形式,看來是麗妃已得知琉璃耳墜丟失一事。
“娘娘!”司徒凝汐扮作晚蓮,上前微微欠身行禮。
“晚蓮?你何時回來的?”麗妃將視線移到了她的身上。
司徒凝汐心中明白過來,素荷尚未跟麗妃提起她已回來一事,如此,事情還不至于惡化。
“今日中午便回來了,素荷這是……”
“哼,你來的整好,這小蹄子弄丟了皇上賜給本宮的琉璃耳墜,晚蓮,你向來最為聰慧,本宮也知道,你與素荷感情最好,此事依你之見,本宮當如何決斷?”麗妃這番話,看似講情面,實則是將此事拋給了‘晚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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