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沒人理會姜佩佩的泛酸,厲南衍和陸余情招呼著陸淵進(jìn)大廳,婚禮開始了,新人要給眾人敬酒。陸淵也懶得和姜佩佩爭吵,跟著兩人進(jìn)去,顧思宇立刻帶著人迎了上來。顧思宇的臉上神色很恭敬,對兩人輕聲說道:“多謝厲總和夫人能來捧場參加我的婚禮,我托大喊聲姐姐和姐夫,謝謝了。”“沒事,應(yīng)該的。”厲南衍清冷的敷衍道,顧思宇笑著點點頭,隨后掃了眼不遠(yuǎn)處并沒過來的陸輕雅,大聲喊道:“還不過來好好尊重下姐姐跟姐夫,站在那邊干嘛呢?”聽到他的聲音,陸輕雅不甘不愿的走了過來,臉上有些慍色。看她這般不情愿,走路都是磨蹭的,顧思宇冰冷的笑了笑,再次喝道:“怎么著,啞巴了,趕緊喊人!”他的氣勢十足,陸輕雅只默默的忍受著,兩個人仿佛換了個性格一般,看的陸余情和厲南衍都有些愕然。顧思宇徹底變了。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對陸輕雅有求必應(yīng),溫暖開朗的男人了。厲南衍的嘴角翹起了一抹弧度,淡淡的笑著,將陸余情給的手攥緊,陸余情仔細(xì)看了看兩人,頓時恍然大悟。難怪顧思宇要邀請他們參加婚禮。原來現(xiàn)在換成是他揚(yáng)眉吐氣了,自然要好好兒的報復(fù)下當(dāng)初被羞辱的仇恨。當(dāng)初可是陸輕雅趾高氣揚(yáng)的,現(xiàn)在也被他收拾的低聲下氣,乖巧的不行。她正想著,就聽到顧思宇又呵斥陸輕雅道:“不喊人就趕緊去給姐姐和姐夫準(zhǔn)備位置,今天都給我笑著,別給我擺臉色!”“你!”陸輕雅實在是受不了了,死死的攥住了拳頭,剛想說什么,顧思宇就冰冷的打斷了她。“怎么,還想反駁?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你就別想給我作妖,老老實實的去,不然我讓你好看,快點!”話音落地,陸輕雅什么都沒說,憤然攥緊了拳頭離開。她忍!兩人這般情形,陸余情和厲南衍互相對視,厲南衍微微搖頭,附在了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看,又一個渣男誕生了。”“她的確是罪有應(yīng)得。”陸余情絲毫不放在心上,只覺得心口堵著的石頭都滾落了開來,長長地松了口氣,跟著厲南衍隨便敷衍了顧思宇兩句,就去酒席上坐下了。兩人落座,賓客們也都到的差不多了,婚禮正式開始,主持人在賓客們的見證下,讓顧思宇和陸輕雅交換戒指,互相宣誓。這一切都進(jìn)行的很順利,只是姜佩佩始終沒有什么笑容,等小兩口跟著主持人下去給眾人敬酒,她也跟著陸淵到了酒桌旁坐下,忍不住低聲的喃喃起來。“真是便宜了那顧思宇!”她的女兒本要嫁給云墨恒那樣的人才富豪的,若不是云墨恒出事,對陸余情下手被收拾了,怎么能讓顧思宇撿到這么大的便宜?顧家的資產(chǎn)不多,可比不上當(dāng)初的云墨恒。真是把她氣死了!她的身邊坐著顧思宇的父母和陸淵,聽到她這話,顧思宇的父母頓時不樂意了。顧母冷冷的看了眼她,毫不客氣的說道:“怎么著,不愿意的話,你女兒可以不結(jié)婚的啊,反正她肚子里都死過人了,還舉行過訂婚禮什么的,我兒子能要你女兒就不錯了,還在這里挑三揀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