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凌若薰,她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手中還玩著一枚鉆戒。那是墨行風(fēng)和她的訂婚戒指。客廳中的氣氛很壓抑,片刻之后,凌父終于將香煙給抽完了。他沉默著將煙頭按在了煙灰缸中,轉(zhuǎn)眼看到凌若薰還在摩挲著戒指,怒火瞬間上涌。“摸,摸,摸,就知道摸,你都在婚禮上跟著人家李辰逸跑了,將臉都給丟盡了,還摸著那戒指有什么用?”他的聲音很大,整個客廳仿佛都在跟著震顫,凌母忍不住低低的開口:“老爺,別生氣了,有話好好兒說。”“讓我怎么說?”凌父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她要是不愿意,早點跟我說,直接將婚約取消了就行了,非要鬧到婚禮上跟著人家跑,讓整個云城都在看我們凌家的笑話!”“她也有自己的心事啊。”凌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這不是不想嫁給她不愛的人。”“那她早點不知道說清楚嗎?嘴巴都給縫上了是吧?”凌父依舊生氣,“我知道,她不就是惦記著厲南衍嗎,可人家孩子都有三個了,咱們家臉面丟盡了,人家轉(zhuǎn)臉就帶著妻子孩子出去游玩散心,傻乎乎的鬧了這么多,自導(dǎo)自演給誰看,人家在乎你嗎?”厲南衍帶著陸余情和孩子出去玩了?從父親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凌若薰的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她在這里自導(dǎo)自演了半天,仿佛是世界上最苦情的人,可他和陸余情卻不管不問,只顧著自己出去玩耍,那她這樣是為了誰?他們可曾將她給放在心上過?呵,真是可笑!凌若薰死死地攥住了手指,當(dāng)聽到厲南衍和陸余情明天回來后,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厲南衍,我不會放手的。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在海邊玩夠了之后,厲南衍帶著陸余情和三小只回到了盛唐龍灣,他們兩個的工作都很忙,明天就要去集團(tuán)處理工作。這個晚上,兩人好好兒的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上午,厲南衍去了厲氏集團(tuán),陸余情守在家里觀察自己培植的花卉,有兩顆已經(jīng)發(fā)芽了,但其他的八顆都死了。看來這培植成功率還不敢保證。發(fā)芽之后是抽枝和孕育花苞,然后綻放花朵,這個過程漫長,誰知道這兩顆幼苗能不能挺過去?就在這時,陸余情的電話響起。是厲南衍的。“余情,我在門口接你,快出來,凌若薰要跳樓了。”厲南衍的聲音清冷沒有任何感情,“她爸媽求到了我的頭上,我?guī)闳タ纯矗f不定能夠勸勸她。”“啊,跳樓?”陸余情滿頭黑線,連忙收拾了出去,厲南衍果然已經(jīng)在等她了,她急急地上了車子,跟著他往凌家莊園而去。進(jìn)了莊園后,一路上都有人放行,兩人很快到了主樓下面。凌若薰就在主樓的天臺邊上站著。她的身形纖細(xì),主樓很高,足足有十層樓的高度,要是她隨便一步踏空了,從上面跌落下來,就是粉身碎骨。看到她這般模樣不像是作假的,厲南衍微微皺眉。凌父和凌母已經(jīng)哭的不成樣子了。“南衍,你們和她交好,去勸勸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