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他忙放開了我,“抱歉......”我朝他搖了搖頭,然后讓開了身位,指了指房間里被我綁著還在不停掙扎的女人道:“這個人也是一伙的,你們把人弄走自己看著辦吧?”陸謹(jǐn)約看著稍顯凌亂的房間和地上的濃湯以及綁得像木乃伊一樣的女人道:“你怎么做到的?”“嗷,這個嘛......這人不懂禮貌一直逼著我喝湯,剛好我略通一些小手段,給她打暈綁起來了,也問了點事兒出來。”我嘆了口氣,“不過她說不知道陸家人在哪兒,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你們?nèi)ヌ幚戆伞!毖b超雄裝了半天給我裝累了。女人“嗚嗚”直搖頭,似乎是在求饒。剛給我喝不知道放了什么東西的湯的時候怎么不求饒呢?“行。”陸謹(jǐn)約應(yīng)了一聲,雙手揮了揮,很快就有人把女人連帶著椅子一起抬走了。“趙嬸呢?”我問道。女人說他們只是把人打暈了,也不知道給丟哪兒了。“她沒事。”陸謹(jǐn)約嘆了口氣,“你還顧得上擔(dān)心別人啊。”“我又沒事。”我看向他,“你怎么樣?沒受傷吧?”“我能有什么事?”陸謹(jǐn)約有些難過道:“這次是我疏忽了被他們擺了一道,不會再有下次了......”“沒關(guān)系,這不怪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那伙人說埋了炸彈在別墅這邊,挖出來了嗎?”陸謹(jǐn)約抿唇,“還沒來得及埋呢。”看來這陸家人辦事兒是真不靠譜,從那什么“ansha小隊”的名字就能看出來了。想起這個我就覺得好笑,剛才我生怕另外兩人見不到女人的消息會引爆別墅給我炸死,沒想到陸謹(jǐn)約說他們連埋都沒來得及埋。那我還能說什么呢?我有點無語了。感覺陸家人笨笨的,不像本地人,能支撐到今天估計全靠以前那點家底了,不過應(yīng)該也管不了多久了。“沒事了?”隔壁的陳述也打開了房門。“嗯,讓陳醫(yī)生受驚了。”陸謹(jǐn)約語帶歉意道。“沒關(guān)系,小事而已。”陳述并不在意,很從容地笑了笑,似乎剛才的事情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影響,而事實也是如此,他只是出來和我們打個招呼,之后又接著關(guān)上房門午休去了。心很大我只能說,不過的確沒事現(xiàn)在。“你是不是也累了?”他替我理了一下剛才當(dāng)超雄時被弄亂了的頭發(fā),輕聲道:“這里還需要清掃一下,先去我房間休息吧?”他說的沒錯,房間里被弄得一團亂,撒在地上的湯水、凌亂的床鋪、和我為了尋找趁手工具而弄亂的桌子柜子,像是被小偷偷過了一樣。只不過眼瞎我的確是有點累了,沒有別的選擇答應(yīng)了他的話,然后跟著陸謹(jǐn)約一起進(jìn)了他的房間。躺在床上時,他也躺到了我的身邊。我有點迷糊地問道:“你也困了嗎?”“不困。”他拍了拍我,“沒關(guān)系,你睡吧,我守著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