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錦面上一陣尷尬,上次冷清歡進宮,她沒有露面,偷偷地躲在一旁,的確是有點不太光彩。慕容麒應當是不想多說,一把拽住冷清歡的手:“走吧,時辰不早?!崩淝鍤g滑膩的小手包裹在他厚實的大掌里,柔弱無骨,輕輕掙了掙,沒有掙開,腳下賴著沒動地兒。有些話還沒有問清楚呢,就這樣走太便宜了。慕容麒扭過臉來,看著她有點不耐煩:“走啊?!庇斜臼履銓⒛愕谋砻脭f回去啊,她跟一只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你,你就欺負我老實是不?“我與焦錦姑娘一見如故,有些話還沒有......”“累了?走不動?”慕容麒挑眉,用帶著威脅的目光。冷清歡心里瞬間警鈴大作,還沒有做出應對時,慕容麒一轉身,背對著她,半蹲下身子,手腕使力,就將冷清歡背了起來。一手捉著她的手腕,一手托著她的腿往上托了托,然后大步流星地出了御花園。冷清歡最初有些抗拒,但是很快安靜下來,還轉身沖著呆愣在原地的焦錦揮了揮手:“焦錦姑娘,我們改日再聊?!蹦饺蓣柰兄氖置腿皇沽藙艃海椴蛔越伢@呼了一聲,然后掄起另一只粉拳,朝著慕容麒肩上錘了兩下。看起來是嬌嗔,但是也使了七八分力道。口里還嬌滴滴地嗔怪:“當著焦錦姑娘的面,羞死人了,討厭!”冷清歡想再次扭臉看看那美人蕉的臉色,慕容麒走得太快,昂首闊步的,兩三步就走得遠了。再回頭,那美人蕉還杵在原地,俏生生地立著,渾身籠罩著濃濃的哀怨與憂愁。唉,我本將心付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這又是慕容麒欠下的一筆風流債啊。冷清歡還在替別人傷春悲秋,慕容麒一松手,她沒有提防,整個人頓時從他堅實寬展的后背上滑了下來,雙腳落地,不由自主“噔噔”地后退兩步,差點跌坐在地上。慕容麒冷冷地瞅著她:“警告你,以后離錦虞遠點。”“我又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你這樣緊張做什么?當我真的稀罕她么?”冷清歡嗤之以鼻:“你慕容麒的女人,我都巴不得有多遠離多遠?!蹦饺蓣杳蛎蚶饨欠置鞯谋〈剑骸八皇俏冶砻??!崩淝鍤g一本正經地認真道:“那本神醫秉承著職業守則,好心奉勸你一句,近親結婚不太好,將來孩子很容易出現畸形或者智力低下。”慕容麒臉上的小火苗開始蒸騰,冷清歡可以感覺到,他的血壓也在瘋狂飆升,這廝又生氣了。自己說話已經盡量很委婉了,生個孩子沒屁眼的情況也會發生的,這不是惡毒詛咒,而是科學證實啊。果真,慕容麒緊咬著牙根,一字一頓:“誰說本王要娶她了?”冷清歡歪著腦袋:“那她怎么勸你再納一個側妃呢?還說按照規制,你這王爺應當有兩個側妃娘娘。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我不介意?!蹦饺蓣枰灰?,頓時偃旗息鼓,轉身就走:“你管不著。”冷清歡咂摸咂摸嘴:“我沒有想管,若是她想要我這正妃的位子,我也可以拱手相讓啊。”一句話又輕巧地點燃了慕容麒的怒火:“冷清歡,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本王暫時不休你,不代表著會一直忍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