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終于拋下自己的良好教養,爆了粗口:“驗個屁貨!冷清歡,我就不信你猜不出來,這件事情有問題。難道,本王有別的女人你就這樣開心?”冷清歡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分明不關我的事情,王爺怎么就喜歡挑剔我的過錯呢?您既然知道其中有內情,怎么就不找她的主子刨根究底,嚴查不怠呢?”慕容麒逼近一步,咄咄逼人:“不要避重就輕,本王是在問你,將本王推進別人的懷里,你就那樣迫不及待?還要給本王建一座銷金窟,榨干了本王的腎,你咋就這么歹毒呢?”“吹牛嘮嗑而已。”冷清歡試著轉移話題:“再說你也沒有在我懷里啊,怎么推?”慕容麒瞇起狹長的鳳眸,突然閃過一抹危險,然后長手一撈,直接將她攬進了懷里,并且狠狠的勒了勒她的纖腰,讓她瞬間緊貼自己的胸膛,喘不過氣來。然后又流水一樣放開了。從沖動到滿足,再到空虛,也不過是彈指之間。慕容麒勾起唇,邪肆一笑:“這樣算不算是在你的懷里?”他的身上,還有嘴里,都有一股淡淡的酒氣,離得近了,就立即聞得出來,他是喝了酒的,不過不多,看起來面不改色,一點醉意都沒有。冷清歡更傻了,甚至開小差,思慮他究竟喝了什么酒,里面難不成加了藥?都說酒后亂性,果真不假,他怎么逮著誰抱誰呢?這就叫一孕傻三年,她半晌方才反應過來,一張臉都漲紅了:“慕容麒,你啥意思?男女授受不親啊,你竟然占我便宜。”慕容麒認真地盯著她的臉,然后翹起唇角譏諷一笑:“占你便宜,冷清歡,你又把自己當女人了。”冷清歡低頭瞟一眼自己的小腹:“關于這個問題,王爺您不必再糾結,絕對貨真價實的女人。”“女人?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女人。就連知秋這個丫頭都比你溫柔體貼。”一句話令冷清歡瞬間又惱火了:“那你去找她啊,主子丫頭的玩個比翼雙飛,洞房花燭,芙蓉帳暖,多銷魂啊,閑得無聊了才跑我這里來找不自在。”慕容麒又使勁兒盯了她一眼:“本王不去,豈不辜負了王妃的一片美意?”“那我提前給王爺道喜,就等著明日吃新妾敬茶了。友情提醒一句,我那妹妹看著羸弱,可是見了王爺就如狼似虎的,可兇猛的很。你若是吃不消,我愿意給王爺您贊助一粒吃棗牌藥丸,試試療效,當然了,大量批發可以享受八折優惠。”慕容麒被氣得鼻翼動了動,額頭有青筋“突突”地跳了兩下,冷冷地轉身,直接出了朝天闕,大步流星地向著紫藤小筑走去。紫藤小筑,丫鬟丁香急匆匆地跑進冷清瑯的房間:“夫人,夫人,王爺向著咱們這里過來了。”冷清瑯正慵懶地靠在榻上,聞言“噌”地起身,滿臉驚喜:“王爺來了?快,快點給我梳洗,更衣。”趙媽一派從容,從衣箱里翻出一條輕薄滑膩的蠶絲常服:“梳洗做什么?打扮得一本正經好像要上朝似的,男人看了哪里會有興致?快些換了這羅裙。”冷清瑯一陣手忙腳亂,脫了身上有些皺巴巴的裙子,趙媽立即卷成一團,遞給身后的小丫頭,讓她收撿起來。然后伺候冷清瑯穿上新的常服。雖說不是薄如蟬翼,但是穿在身上,燭影之下,身子線條若隱若現,充滿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