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做得也太明顯了!”哄騙下那些腦子都被控制了的圣教信徒還差不多。他們一向敬重的都是他們的皇帝陛下,豈會被有心人幾個言論引導就背叛自己的國君!即便皇帝陛下的確做了些什么事,但一定也是為西月著想才去做的。別說君主為了大業用點手段常見,就是普通人為了利益用點手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他們越琢磨,越覺得這一切都是圣教眾人的陰謀!在人群后面的慕青心底呸了一聲,這些人是有多大的臉呢。不過根據她了解自己好友的程度,她現在真的一點不急了。她相信自己好友一定有她的安排。她只是看不慣這些說話的人得很。面對在場不少西月人的群情激動,四周圣教的弟子依舊沒多余半點表情。別說普通弟子,就是百里緋月身邊的梵音和千絕都白衣勝雪,半點不為人間煙火所動的常規模樣。他們越是這樣,那些西月人越是跳腳,甚至有些惱羞成怒。“圣尊大人,你說話呀?”“對呀,你說話呀,還是被我們說中了你的心思和計劃,你不敢說話了?”也差不多了,百里緋月這次臉上有表情了,她略帶嘲諷的,“把人帶出來。”“是,尊主。”立刻有弟子很快押著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衫黑頭罩里面的人被押了上臺。不管是那些西月人還是其他身份的形形色色的人,霎時都看向臺上那被鉗制著的,完全無法動彈的黑衣人。還是西月皇帝那些死忠崇拜者百姓先開口,“這人就是傷了你女兒的人?你怎么證明這人和我們皇帝陛下有關?”百里緋月輕輕笑了聲,這笑聲就像她面對的不是咄咄逼人的,出口質疑她的人。而是面對幼稚天真的孩童。“本尊什么時候告訴你們,本尊要向你們證明什么了?”她這是什么意思!一干人等還沒反應過來,百里緋月語氣柔和道,“本尊只是讓你們看看,傷本尊孩子的人,是怎么死的而已。”這句話一落,她輕描淡寫揮了下手。那鉗住黑衣人的圣教弟子摘下了黑衣人腦袋上的黑頭套。黑頭套被摘下那刻,黑衣人那雙陰毒又瘋狂的眼睛露了出來,惡狠狠瞪著百里緋月。百里緋月不甚在意,讓人再度取下了黑衣人的面巾和頭巾。取下面巾和頭巾的那瞬間,黑衣人眼中終于不是只有陰毒和瘋狂了。因為他清楚聽到了那些隔得近的,能看清他面貌的人發出的倒吸氣聲,和乍然看到這副人不人鬼不鬼,或者比鬼都可怕丑陋面容的驚叫聲,惡心聲。甚至是嘔吐聲。她居然讓人這樣羞辱他,這個該死的小賤人!黑衣人,也就是山鬼想要把自己這張帶給他無比恥辱,他自己都無比憎恨厭惡的臉藏起來,但他動不了。賤人!這小賤人!他為什么沒有一早就殺死這個小賤人!他的視線,百里緋月直接無視。